但楚晚晚不聽這些。
皇上急忙召見。
容涇陽還以為楚晚晚會告狀,哪裏知曉楚晚晚將此事歸咎於“夜深人靜,臣下又鮮少到皇宮來,迷路且踩在了青苔上,失足落水”雲雲來解說昨晚的消失。
臨了,還嬌滴滴的過去行禮,“請皇上責罰,從今以後臣女走路一定會更小心謹慎。”
“那就好,那就好啊。”看得出,經過昨日的治療,皇上已格外欣賞楚晚晚。
看楚晚晚渾身“拖泥帶水”,殿宇內都發出了一種臭烘烘的氣味,剛剛還在遠處的一隻貓兒,此刻炸毛撕心一般的叫了起來,猶如對麵兩人是從天而降的野獸一般。
楚晚晚嗅了嗅衣服,發覺的確太味兒了。
至於寧奕修,他自進來就站在原地,能不動就不動。
“要不,”皇上尷尬的開口,“你們先去更衣。”
楚晚晚隻感覺難堪,點點頭跟在太監背後出了殿宇,說是去更衣,但出來後楚晚晚卻拉了一下那太監的衣服,那太監急忙回頭,涎著臉問:“夫人,您這是做什麼呢?”
“我要上茅房,您看這皇宮裏寸土寸金的,本夫人又是初來乍到,哪裏知道去哪裏上廁所啊,您給說說。”
那太監壓低聲音,指了指遠處,“我的好夫人,不能張口閉口就上廁所,上茅房,您在皇宮裏要入境問禁,咱們這兒啊,是有避諱的。”
“那……”
楚晚晚道:“方便一下?”
那太監看楚晚晚很上道兒,點點頭,“您以後要那個的時候您找奴才和婢女,問他們東淨在哪裏就好了。”
楚晚晚點點頭。
她順著那太監手指的方向往前走,但走出去兩步卻折轉了回來,“千歲,我還有個事要打聽,涇陽公主的殿宇在哪裏呢?”
這容涇陽還沒單飛出去,殿宇一定就在這層層疊疊的宮牆之內。
昨晚她被這死丫頭折騰的險乎送了命!她楚晚晚乃是睚眥必報的性格兒,怎麼可能善罷甘休呢。
那太監盡管感覺奇怪,但還是指了指另一個方向,“青鸞宮,在那邊呢。”
“感激不盡。”
眼瞅著楚晚晚是到東淨去了,實際上才離了那太監視線,已南轅北轍,很快的楚晚晚就出現在了容涇陽的殿宇外麵。
殿內,人們飛快的忙碌著,送參湯食物,這容涇陽是個敗家老娘們,一頓飯要吃八九十個菜呢。
有的會動一筷子,有的菜擺在那裏壓根看都不會看。
此刻,楚晚晚縱身一躍已上了屋頂。
跟寧奕修在一起就是好,很快就學會了躥房越脊。
盡管楚晚晚穿越過來以後,已幾乎不怎麼會武功了,但宿主的肌肉記憶還在,動作快的很,幾個起起落落,楚晚晚已降落在了庭院內。
這是個四合院一般的建築,外圍有士兵,可謂壁壘森嚴。
但楚晚晚的武功顯然比這群“擺設的”厲害多了,不然也不會這麼輕而易舉就闖蕩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