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楚晚晚生氣,“你不要欺人太甚啊。”
看楚晚晚動怒,應後開腔,“難不成她說錯了嗎?”
前世,她醫術高強,也不知做成功過多少這等手術,如今怎麼可能會出問題?此刻,容涇旭上前,看那模樣兒是準備幫她了,楚晚晚也知容涇旭夾在裏頭比較難堪。
“罷了,我說皇上已脫離危險你們偏偏不相信,你們既是要等,我也無計可施隻能和你們一道兒等了,但我餓了,能準備一點吃的?”
楚晚晚所謂吃東西不過是用來打發無聊的光陰罷了。
眉壽點點頭,讓人送了吃的進來。
楚晚晚自顧自的吃,橫豎隻要她不出去,做什麼都好。
一刻鍾過去了,皇上沒有醒過來。
應後靠近皇上看了看,再次鬼鬼祟祟試探呼吸,發覺皇上呼吸平穩,並沒有死亡。
半時辰過去了,皇上依舊老樣子,這不免讓應後著急,就在應後準備質疑的同時,皇上緩慢的睜開了眼。
應後急忙靠近,“陛下,陛下,您可算醒來了。”
楚晚晚一笑,聳聳肩,“這不是醒來了,我能走了?”
應後點點頭。
皇上哪裏知道發生了什麼,也是旁邊老太監林全說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皇上一聽,倒感覺新鮮,他盯著盤子裏的東西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朕這頭才多大啊,裏頭就有這麼一個恐怖的病灶?”
“如今已萬事大吉,這要不是大皇子和臣妾堅持讓寧國君夫人給您看病,這……”應後哭啼起來,容涇旭早知應後是什麼人了,盡管現實和應後說的大相徑庭,但容涇旭卻不去反駁申辯,看皇上蘇醒過來,他終於鬆口氣,如釋重負離開了。
皇上此刻要求見一見楚晚晚,但應後卻道:“她剛剛高度緊張,此刻大約是……皇上,人有三急啊……”
皇上頓時明白了過來。
楚晚晚出來後忽的看到了一群潰散的朝臣,她歎口氣,原來應後已在暗暗地安排一切,得虧皇上醒來了,這……
她遏製自己不去亂想。
才走到廣場附近,楚晚晚就看到了容涇白。
當然了,楚晚晚是絕對不認識容涇白的。
此刻算是兩人第一次會麵,容涇白是個渾身自帶憂傷氣質的人,他走的很緩慢,手中依舊抱著那木頭鳥兒,從這善良的麵相可以看出容涇白一定是個好人。
楚晚晚準備問一問容涇白可否看到寧奕修了。
她靠近行禮,容涇白眼神黯然,“就是你剛剛在給父皇開顱?”
“您是太子殿下?”楚晚晚盯著對方看,發覺容涇白年對和容涇旭差不多,容涇旭眉毛大開大合,如利劍出鞘,而容涇白呢,看上去是個奶油小生的模樣。
“是我在問你話。”
容涇白氣惱,眼神變得凶狠。
在來皇宮之前,寧奕修就曾說過皇宮裏光怪陸離的亂七八糟的一些事,楚晚晚知曉有個喜歡木匠活兒的太子,此刻自可以將抱著木頭鳥兒的人和故事裏的太子對號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