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奕修看楚晚晚手腕擦傷,為她包紮。
寧奕修邪魅的桃花眼內閃過一抹算計的光,“他快不成了,他知我們會不停的追蹤,著急離開但體力不支,你說他會做什麼?”
楚晚晚撇撇嘴,不屑道:“橫豎不過弄一些陷阱罷了。”
“所以,我們更要注意安全。”
閣主受傷一定很嚴重,否則地上不可能有這許多的斑斑血跡。
兩人小心翼翼往前走。
寧奕修抓了老鼠,將衣帶撕開,每兩隻捆綁在一起。老鼠朝對麵而去,倒無意之間破壞了不少陷阱。
很快,出了岩洞。
外麵冷的厲害,猶如進入了一個冰天雪地的結界,兩人都扛不住了,且已損耗了不好體能,並不敢繼續追蹤,找了一個可以休息的地方點了篝火。
寧奕修去找吃的,楚晚晚就在附近找可療傷的草藥等。
吃了東西,楚晚晚假寐。
寧奕修伸手抱住了她的肩膀。
楚晚晚睡意全無,唯恐大色狼會將自己吃幹抹淨,對方又偏偏沒有一點兒行動。她期待著,心頭幻滅過不少的奇奇怪怪的念頭。
終於,楚晚晚渾渾噩噩的迷糊了過去。等醒過來,已是第二日。
寧奕修淨麵完畢,在篝火上烘焙了田雞。
他兀自在觀察什麼,一晚上沒有休息的他依舊生龍活虎、精神抖擻。
看寧奕修在查看什麼,楚晚晚靠近,發覺地上有血跡,“哎呀,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兩人吃飽喝足,繼續往前追蹤。
眼看著地上的血液越發多了,似乎距目標物已近在咫尺。
寧奕修丟給楚晚晚一個眼神,楚晚晚急忙躲在了一棵樹背後。
寧奕修閃電一般追過去。
但接下來一幕,兩人都傻眼了。
一隻被宰殺了的野兔被用葛藤捆綁在了一棵白楊樹上,小兔子還有一口氣,身體不住抽搐著。
楚晚晚低咒一句“該死!”
寧奕修上前去伸手摸了一下小兔子的腹部,“剛剛死,還有熱氣兒,他一定沒走遠。”
兩人繼續找,卻一丁點兒線索都沒有了。
就這麼原路返回,自是於心不忍。
……
周邊植被茂盛,陽光穿過樹葉罅隙灑落下來,斑斑點點如跳躍的精靈。
就在此刻,兩人聽到有人在呼救。
寧奕修本不準備救人,奈何楚晚晚非說什麼“上天有好生之德 ”咯,什麼“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之類,寧奕修無計可施,隻能和楚晚晚往前走。
很快,兩人看到了一個陷入泥潭女子。
那女子渾身髒乎乎的,散亂的發辮被泥漿包裹住了,麵上也是濕漉漉的稀泥。
女子聲嘶力竭的喊叫著:“大哥哥、大姐姐!救命啊!救命!”
楚晚晚指了指那可憐女孩,“你去救一下。”
“這荒郊野嶺的,你一路上可看到人家了?”寧奕修才不要冒險去救人。
楚晚晚揎拳捋袖,懶得解釋,更懶得搬動口舌,“您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我可就是個尋常的普通人,您不救我去救!”
說話之間,楚晚晚撿起來一根木棍,走向了那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