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士兵的話, 微微順利進入了那一條密道。

往前走,陰風陣陣,楚晚晚汗毛一根一根樹了起來。

這地道黑咕隆咚,光暈隻能照亮麵前的方寸之地。

她才走了一小會已是汗流滿麵。

楚晚晚嗅到了一股濃鬱的臭味,她低頭,將燭台湊近犄角旮旯一看,發覺是一片夜明砂。

夜明砂是蝙蝠糞,而蝙蝠是楚晚晚最害怕的動物。

此刻她抬頭,發覺頭頂懸掛了成百上千的蝙蝠,她隻感覺惡心。

輕微的聲音已吸引了這暗夜精靈,蝙蝠你追我趕撞了過來,很快蠟燭就熄滅了,漆黑一團。

楚晚晚抹黑一躍而起,用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這裏。

此刻,楚晚晚再次休息。

但聽耳畔有音,等她反應過來,咽喉已被一雙無情的手捏住了。

“噦,咳咳咳,哢哢。”

楚晚晚用肘關節去撞那人身體,那人靈活走步,輕而易舉就躲了過去。

楚晚晚原地飛起一腳踢那人腦袋,那人給了她腰肢一下,頓時疼的楚晚晚尖叫了一聲。

“啊,疼!”

聽到叫聲,暗算她的人撒開了手,“夫人?”

“主君?”

楚晚晚也想不到會在這裏遇到寧奕修。

寧奕修苦笑,“我以為你是他!”

“他已逃走了嗎?”

寧奕修指了指對麵。

楚晚晚盯著那鐵柵欄看,兩邊是楚河、漢界,涇渭分明。

有風席卷了過來,楚晚晚隻感覺冷,打了個寒噤,寧奕修緩慢的解開了自己的披風,送了過來。

說真的,楚晚晚也不知這阿修羅為何對自己這麼好。

起初,他也惶恐不安,怕寧奕修這“好”背後蘊藏什麼叵測的心機,但很快楚晚晚徹底放心,他對她是一種單純的照顧,一種一家之主對妻妾的責任感。

楚晚晚不合時宜的問:“主君為何在芸芸眾生裏選了我做您的夫人?”

寧奕修才懶得回答這弱智的問題,冷峻的眼如刀鋒一般。

看寧奕修準備走,楚晚晚追在背後,“主君不要著急走啊,我有辦法可以打開這個鐵柵欄。”

實則,兩人可以順著原路返回,然後從地表去追蹤。

但這樣一來之前的努力等功虧一簣了,且地表並沒有任何標識,最容易走錯。

楚晚晚一把抓住了寧奕修的衣袖。

她眼神篤定,口氣認真,“我真的可以打開這個柵欄,你聽我說。”

寧奕修回目,起初還以為楚晚晚無理取鬧或在和自己開玩笑,但楚晚晚卻抿唇一笑,“我有秘密武器啊,主君,你退開一點兒,且看我如何將這鐵柵欄弄來。”

他看向楚晚晚,見她緩緩地從衣袖中拿出了一個東西。

寧奕修靠近。

“這、你會用?”

楚晚晚撕開了自己衣袖,揉搓了一下,勉強將衣袖弄成了一個細溜的圓筒,而後將那秘密武器放在了圓筒末端,她反反複複調整了多次,“怎麼樣?”

“果真可以嗎?”

寧奕修伸手給她,“要不還是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