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千夜隻微微一笑,夏櫻函立刻發飆:“笑什麼笑。”
帝千夜折扇抵唇,笑得溫柔,“隻是覺得你這樣打扮,也好看,你怎麼都好看。” “嗬嗬!”冷笑,夏櫻函白了他一眼,連話都懶得和他說了。
“不信?”
帝千夜揚眉問道。
“時辰不早,上路吧!”夏櫻函離他一定遠的距離坐下,淡淡的說道。
“不急,上路之前我們先去個地方吧。”
帝千夜笑了笑,不慌不忙的說道。
“去哪兒?”夏櫻函蹙眉,回頭看著他,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你過來這裏我就跟你說去哪兒!”帝千夜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意味深長的說道。
“愛說就說,不說拉倒。”夏櫻函瞪了他一眼,不以為意的說道。
“既然你不想知道,那就算了吧。”
帝千夜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對夏櫻函勾起了一個顛倒眾生的笑。 夏櫻函咬了咬牙,真想一巴掌打在這張討人厭的臉上,讓他少出去禍害人。
馬車緩緩前行。
夏櫻函一動不動的坐在離帝千夜最遠的位置,目光警惕的看著窗外飄過的景致。
馬車愈行愈遠,可完全是與出城方向相反的地方駛去。
夏櫻函原本還能沉得住氣,總覺得不管去哪兒都跟她沒有太大的關係。
可隨著窗外越來越陌生的環境,她就有些惴惴不安了起來。
偷眼瞧了眼一臉鎮定,正在閉目養神的帝千夜一眼,她有些不高興起來。
除了上車時帝千夜跟她說了幾句話,這之後就一直沒再說話了。
他這一安靜下來,倒讓夏櫻函覺得十分不習慣,心裏那隱隱的對即將出遠門的激動也漸漸被對他的不滿所取代。
總覺得有種......被忽視了的感覺,這樣的感覺讓她心裏十分的不高興。
雖然是她自己故意疏離他的,可每次他都不會如她的願,這次卻竟然沒有死皮耐臉的貼過來......這邊夏櫻函肚子生著莫名其妙的悶氣,那邊帝千夜已經緩緩睜開了眼睛向她看來。
“你那邊坐著不舒服,要不要考慮到我這裏來?”見她心情十分不好的樣子,帝千夜緩緩一笑,溫然如玉。
“.........”
混蛋。
夏櫻函不理他,將視線轉到窗外。
“函兒?”帝千夜輕笑一聲,溫溫淺淺的喊道。
“別理我!”
夏櫻函咬牙轉頭看他,瞪圓了眼睛憤憤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