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緊接著,他府下身,隔著輕紗在她唇上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就飛身離去。
夏櫻函怔仲在原地,隻覺得一顆心徹底的淪陷在了這裏。
緊挨著那人時心口的悸動,以及一陣強似一陣的熟悉和安心感讓她差一點就衝動的問出了那人的名字。
可現在……
她有些慶幸自己被他阻止沒有問出口,因為他怕若是這個男人隻是與她第一次見麵,根本不是帝千夜,那她這股衝動的悸動又情何以堪?
跟帝千夜相處了一段時間,他絲毫沒有表現出一絲會武的跡象,更別說能闖樊樓的這樣一身深不可測的武功。
難道要她承認自己對這個救了她的陌生男人一見鍾情了?
不不不!
愛情是她的死穴,她不可以為情所動,為情所困。
太師府
因為夏櫻函的安全回來,夏府眾人是忙的腳不沾地。
“函兒,我的孩兒啊!你這到底是受了多大的罪啊!”
魏氏得到消息從裏屋焦急的趕了過來,看到夏櫻函的臉,就泣不成聲了。
“夫人,先讓孩子去屋裏休息,我已經讓人去請郎中過來了。”
夏原的臉色也很不好,內心悲憤交加,太多想問的事情,可他不得不冷靜下來。
光天化日之下,自己最愛的女兒居然被人劫走了,如今還傷痕累累的回來,他簡直都快氣瘋了。
這樣藐視他太師府的威嚴,赤裸裸的打他的臉,不管是誰,他都必須給自家女兒討個公道!
見愛護自己的家人都被自己給嚇的不輕,夏櫻函本想扯出一個安慰的笑,可嘴角一動就是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她搖了搖頭,示意他們不用擔心自己,因為她也知道她現在的笑估計比哭還難看,索性什麼話也不說,就讓青黛扶著自己回房了。
魏氏眉心緊簇,正準備抬腳隨著夏櫻函走近屋子,可突然手就被一股大力給拉住了。
她頓了頓,回頭就看見夏原對她搖頭,說道:“讓她一個人靜靜,你跟我來一下。”
魏氏回頭,很是不放心的看了屋內一眼,隨後歎息一聲,跟隨著夏原的步伐而去。
太師和魏氏前腳一走,早已躲在一旁看好戲的夏季溪就迫不及待的走了出來。
她冷冷的笑了笑,毫不猶豫的朝夏櫻函的屋子走去。
“哎喲,姐姐這傷可不輕啊!這一看就是被人給打了呀,哎呀!聽說是被山賊給捉去了,該不會……”
夏季溪一臉得意的走進屋子,看到斜靠在軟塌上正在處理傷口的夏櫻函,立刻譏笑道。
青黛正在用綿軟的手帕在為夏櫻函消腫,看到夏季溪走了過來,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憤怒道:“你別在這兒幸災樂禍的,趕緊出去。”
“你算個什麼東西在這大呼小叫的?”
被一個丫鬟給罵了,夏季溪怎會忍得了這口氣,當即就發飆罵道。
“青黛,立刻將她趕出去。”
夏櫻函頭疼的揉了揉額頭,本就心煩,根本沒有心思去理會夏季溪的刁難,因此直接對青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