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帝奕寒無恥的條件,夏櫻函眼神冷的不行,:“若是我都不選擇呢?”
“那……”
帝奕寒神情一變,重重地將茶盞放在桌上,轉身朝夏櫻函走來。
見他走近,夏櫻函心裏陣陣發涼,身子不斷往後仰,可身後就是床柱,她根本退無可退。
“我隻能將你變成我的女人,這樣誰也搶不走,就連太師爺也不得不將你嫁給我了。”
帝奕寒滿意的觀賞著夏櫻函美麗的容顏上一片驚駭之色,陰險的笑道。
“無恥,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夏櫻函將頭轉向見不到他的地方,憤然的罵道。
帝奕寒的手遊走在夏櫻函的鎖骨與胸口之間,悠然自得的問道:“這麼肯定?那我就看你是否真的有這個能耐了。”
被他撫摸過的地方激起了一陣冷顫,夏櫻函眸色一沉,用額頭狠狠的撞在了帝奕寒的鼻骨上。
帝奕寒吃痛,反手一巴掌打在夏櫻函的臉上,捂著流出的鼻血,凶狠的說道:“敬酒不吃吃罰酒,你這個死女人活的不耐煩了。”
帝奕寒那一巴掌的力道極大,很快……她的麵頰就腫了起來,唇角也流出了血。
夏櫻函隻感覺頭腦嗡嗡作響,牙齒咬到了舌頭,嘴裏一陣腥甜。
“我今天就看你還能不能嘴硬了!”
帝奕寒將身上的外袍扯去,抓住夏櫻函的頭發就撲到了她的身上。
“啊……”
帝奕寒一聲尖叫,連著床柱將夏櫻函重重的摔到了床下。
折斷的床柱壓在夏櫻函的肚子上痛的她臉色慘白,喘不過氣來。
而帝奕寒也好不到哪兒去,因為他的下唇差點被夏櫻函給咬掉了,鮮血正沿著他的下顎不斷滴落。
“好啊……你怎麼這麼狠?你到底為什麼這麼不喜歡我?”
帝奕寒眸色簇火,坐在床榻上狠狠的盯著夏櫻函,倒抽了一口涼氣,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縫中擠出。
他實在是想不通,夏櫻函怎麼就如此仇視他,簡直就是拚了命的在排斥他。
他自問雖然接近她的目的不單純,可迄今為止他已經算是對她夠客氣的了,已經對她夠容忍了。
夏櫻函忍著痛,冷笑道:“就是因為我連你一根頭發絲也看不上,覺得……惡心!”
帝奕寒神情一下子驟冷,從床上扯下一塊布帛就粗暴的塞到了夏櫻函的嘴裏。
他現在已經無法冷靜了,唯一的理智也被夏櫻函的話擊的粉碎,他現在隻想讓夏櫻函哭著求他原諒。
看著眸色陰沉的帝奕寒,夏櫻函心裏劃過一絲絕望,這一瞬間,她突然想到了總是愛捉弄她的帝千夜,苦澀的滋味在心裏不斷激蕩。
“砰!”
一聲巨響,兩扇大門被一股大力擊碎,木屑翻飛。隨即一道虹影像一把利劍對著帝奕寒刺去。
已經將衣服脫的所剩無幾的帝奕寒隻感覺胸口一陣刺痛,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擊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