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櫻函瞪著一雙美目,看著眼前的男子,惱火的問道:“你在這裏幹什麼,剛才為什麼……..”
看到夏櫻函抓狂的樣子,帝千夜微微垂眸,輕輕揚唇:“哦,還能幹什麼,當然是·······抱著你睡覺了。”
夏櫻函的黑眸中竄起火苗,對他還能淡定的語氣佩服的五體投地。
氣的的握拳低喊:“光天化日之下,你怎麼敢….怎麼敢…..”
帝千夜抬頭,單手撐著下頷,笑得純良無害:“本王路過此處,見夏小姐差點摔到地上,這才出手相助。你非但不感謝,還冤枉我……這世道,好人難做呀!”
夏櫻函一窒,氣的想揍人:“感激你?你還要不要臉了……”
帝千夜認真的想了想,低聲笑道:“在你跟前…….不要又何妨?”
“變態!”夏櫻函惱怒,卻又不敢真的拿他怎麼樣,隻能氣呼呼轉身往亭外走。
她要好好問問青黛,到底是怎麼替她掩護的。怎麼就將帝千夜這個變態給放了進來!
剛走了兩步,門口的軟紗不知怎麼就隔在了她的跟前。夏櫻函氣極,覺得這個該死的簾子也在跟她作對。於是用力的撥開了眼前的軟紗。
“你.!”
軟紗一揭開,帝千夜那欠揍的臉就出現在了眼前。夏櫻函嚇的後退了一步,有些愣神,不明白在後麵的人怎麼一下子就跑到自己前麵去了。
見她被自己嚇到,帝千夜嗓音帶笑,抬腳朝她走去。
夏櫻函被他逼到了亭柱上,有些惱怒的喊到:“你…..離我遠點。”
帝千夜非但沒有離她遠點,反而將薄唇湊了過去,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這個東西太礙眼了。”
夏櫻函還沒反映過來他說的是什麼,就覺得頭上一輕,之前帝奕寒給她戴上的銀釵就落到了帝千夜的手中。
“這麼醜,怎麼配的上你,我替你扔了吧!”
隻見帝千夜皺眉打量了一會兒銀釵,得出結論後,就廣袖一揮,毫不客氣的將銀釵給扔出了的亭外。
夏櫻函瞠目結舌的望著亭外,雖說她確實沒打算繼續留著帝奕寒送的東西,可怎麼也輪不到他來處置吧?
“誰讓你自作主張的,那是我的東西!”
夏櫻函話音一落,帝千夜眸色就冷了些許,淡淡說道:“什麼你的東西,你都是我的!”
“你胡說什麼!王爺還請自重…..”夏櫻函被他看的臉紅耳赤,羞憤的說道。
自重?
帝千夜回味了片刻就低頭在她嬌嫩的臉頰上狠狠親了一口,然後抬頭注視著她的眼睛,輕笑著問道:“是這樣嗎?”
夏櫻函被親得渾身一震,推又推不開,隻能往後躲,可身後就是柱子,躲無可躲,避無可避。
“你不要得寸進尺…..”
她怒視著帝千夜,咬牙說道。
自從第一次見麵,這個妖孽的男人就不斷占她便宜,現在竟然還敢如此堂而皇之的輕薄她。她已經快氣的吐血了…..帝千夜見她耳尖紅通通的,又是一副氣急敗壞想咬人的小模樣,表示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