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
周劍驚喜之下,眼睛睜大,聲音也不自覺拔高。
周安瞪他一眼,“叫你別聲張!你這麼大聲做什麼?菊花被人捅了?”
周劍馬上抿嘴,眼睛左右看了看,低聲又問:“大哥,這是好事呀,為什麼不能聲張呢?你怕什麼呢?”
“這條街上的店麵很搶手你不知道?雖然可能性不大,但萬一被人聽見,跟咱們搶那個店麵呢?”
“噢……”
周劍拉長了聲音,恍然。
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但周劍臉上興奮的表情還是掩飾不住,周安眉眼同樣帶笑,終於要有自己的店麵了,雖然了點,但畢竟意味著他的買賣又要上一個新台階,暫時也不用再擔心冷以後,龍蝦和五香螺螄的生意淡下來,賺不到錢了。
有一個店麵,冬到來的時候,他就可以弄點適合冬吃的東西。
……
次日上午,周安、周劍開車來到縣城美食街笑笑瓦罐湯。
他們到的時候,店主胡星宇夫婦已經在店裏等著,胡星宇老婆懷裏還抱著個女孩,見周安如約前來,夫婦倆立即迎過來,胡星宇神色有點複雜,他媳婦則滿臉堆笑,熱情招呼周安、周劍。
“胡哥,久等了吧?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對方客氣,周安自然也客氣,笑容可掬。
“沒有,我們也是剛來。”胡星宇謙虛。
他媳婦熱情招呼周安、周劍趕緊坐,吩咐胡星宇快去泡茶,等到兩杯茶端到周安他們麵前,胡星宇媳婦又催胡星宇趕緊打電話給房東,叫房東趕緊過來。
雖胡星宇租的這個店麵,租約還未到期,但按照規矩,他把這店麵轉租給別人,是需要通知房東到場的。
畢竟他也是租房的,房子真正的主人如果不同意把房子租給周安的話,胡星宇就算一千個一萬個同意,周安也不會租。
因為合約一簽,轉讓費一付,這套門麵從此以後就與胡星宇再沒有一絲關係,周安以後要不斷打交道的,還是這套房子的主人。
如果與房東嚴重不睦,這門麵他就算租下來了,用著也不安心,也用不長。
……
胡星宇打了電話,十幾分鍾後,一個雙眼頂著黑眼圈,打著哈欠的胖子搖搖晃晃地走進門來,大褲衩、白背心、人字拖,是這人一身的行頭,對了,脖子上還掛著一條金項鏈,左手中指上戴了一隻黃金老板戒,戒麵上鑲嵌一塊綠寶石。
“是你要租我這房子是吧?”
一進門,他就打著哈欠打量周安兩眼,展顏一笑,“狂暴龍蝦的老板?嗯,行!你那蝦子、螺螄味道都不錯,我老婆去買過,你租的話沒問題,協議呢?協議準備好了吧?快點簽吧!簽完我還得回去睡覺呢,昨晚搓麻將搓到亮,困著呢!”
他這一表態,胡星宇夫婦,周安、周劍就都笑了。
既然房東沒意見,接下來的事就很簡單,無非是簽字、給錢。
協議,胡星宇已經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