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最不喜歡的就是被人算計,那些企圖在他麵前耍手段的人下場都很慘。

於是她搖了搖頭,“不疼了……”

墨靳淵罵她,“不疼才怪,你個笨蛋。”

平日裏的精明都去哪裏了,居然想到了這麼笨的辦法。

不過他最近也在考慮到底要不要回去。

墨家也不是就隻剩下他一個,哪怕老爺子一直都將他當做繼承人培養,但他對墨家的家產也並不感興趣。

至於墨家。

他覺得那裏沒有任何自己留戀的人,包括自己的親人。

“對不起,讓你傷心了,但我想回去,不是因為我想念那裏的人,而是我怕我不回去,你會有危險。”

“你要扔下我兩年,而且還不一定能活著回來,我不答應!”

這是葉榆第一次這麼堅決地表明自己的態度。

她覺得要自己在他生死未卜的情況下等他兩年,那還不如直接殺了她。

“而且你扔下我一個人在這裏,就不危險了嗎?更何況,那個墨雲城我也不相信他,誰知道他會不會去告密,又或者已經有人在暗地裏將你的一切都調查清楚了。”

墨靳淵笑了,“是,榆榆想的,也是我這些日子一直在考慮的事。”

“不過這些都是小問題,我更擔心的,反而是你。”

“我?”

“不然呢?做飯這麼難吃,脾氣又不好,又挑食,又任性,居然還敢去酒吧買醉還把人打進醫院,好玩嗎?”

葉榆雙頰一紅,“你……你都知道了?是那些人先來煩我的。”

“我知道,下次這種事讓我來,別髒了你的手。”墨靳淵說這話時,眼中是幽暗的光。

“好,當然好,除了你,其他人都好討厭,惡心地要命。”葉榆內心頓時充斥著暖意,她靠在他懷裏,忍不住說,“那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墨靳淵歎息一聲,“你生氣起來就不理人,我能有機會和你說話嗎?”

葉榆被他說地啞口無言,隻能說,“那就是說,你答應留在我身邊了對嗎?”

墨靳淵笑著說,“我還有說不的權利嗎?”

“沒有!而且我們都這樣了,你要負責……”她緊緊巴拉著他耍賴。

墨靳淵臉上的笑意更大了,卻依然伸手將她緊緊抱在懷裏。

也不知道是不是葉榆的藥量下地太重了,兩人漸漸感覺自己的身體又再度熱了起來。

墨靳淵吃地更多,藥力也要更強。

他知道她沒辦法承受第二次,便隻能強撐著忍耐,伸手扯過一旁的浴巾將她包裹起來放到了床上,“你再休息一下,我再去洗一會。”

“你不是都洗完了嗎?”葉榆的目光已經變得迷離渙散,她拉著他不讓他走,在他耳畔吐氣如蘭。

“靳淵,我好熱……”

墨靳淵暗罵了一句,頗有一番咬牙切齒的意味,“你到底下了多少的量?”

“唔,不清楚……”她搖著頭裝傻。

她不敢說,因為怕對他無效,葉榆幹脆將一整包的藥粉都灑進去了。

現在真的是自食惡果。

她跪坐在床上,身上的浴巾搖搖欲墜,麵對他的目光,她的眼神無辜又純潔極了,隻是抬頭,伸手拉著他圍在腰上的浴巾輕輕扯動。

“靳淵,我難受……”

“榆榆,你乖一點,忍一忍好嗎?你的身體會受不了的。”墨靳淵的喉結不斷地滾動著,顯然也已經到了極限,“乖一點,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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