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厲害,這都能看得出來啊?”
林雀一張嘴張成了圓形,幾乎要將人萌化,片刻她低下頭,眼神有些閃爍,“白在店裏實在嘴饞,就喝了幾杯冷飲,誰知道今是親戚光顧的日子,回到家就疼的受不了了。”
許煉一臉無奈:“你這丫頭也太馬大哈了,自己的經期都記不住啊。”
“哎呀,你就別我啦,你吧,你的醫術這麼厲害,做個醫生多好,為什麼要做保安呢?”
“保安多清閑自在。”
許煉抖了抖肩膀,玩笑道,“我可不想年紀輕輕的,就成了你們這些女孩嘴裏的老中醫。”
這話再次把林雀逗笑,她捂著嘴唇,美眸如月:“老中醫的是醫術出色,又不是年齡有多大,難道你對你的醫術沒信心啊?”
“那倒不是。”
許煉聊得開心,難得的吹起了牛逼,“別的方麵我能認第二,但醫術方麵,絕對能認第一,你聽過一句話沒有,叫人世四千病,我有八千方,這句話就是為我寫的。”
“噗,你也不怕閃了舌頭啊。”
“哈哈,閃了的話,你就幫我揉揉唄。”
“呸呸呸,我才不給你揉。”
兩人歡笑一陣,林雀慢慢的困倦了,許煉道了聲晚安,也就退了出去。
長夜漫漫。
許煉一時也睡不著,索性拿林雀的電腦玩了起來,這電腦配置不高,吃雞、擼啊擼之類的遊戲是帶不動的,不過,許煉對那些遊戲也沒什麼興趣,隻是逛逛網頁看看時事罷了。
二豆趴在他的腳邊熟睡,客廳裏,隻有偶爾敲擊鍵盤的聲音,安靜而美好。
突然,二豆打了個激靈,翻身而起。
一陣手機鈴聲,從許煉的口袋中傳來。
“別緊張。”
許煉衝二豆笑了下,接通這個陌生電話,“喂,哪位?”
“許長官,是我啊,張勇。”
“張隊?”
對這個聲音,許煉印象深刻。
正是一個多時前,那場車禍中對他放行的那位交警隊長。
張勇笑了笑,道:“在電話裏,我再自我介紹一下吧,我是雲海市警廳,第一刑警大隊隊長張勇,今晚我本來是辦另一個案子,沒想到遇到了許長官,起來也是緣分,哈哈哈。”
“原來是刑警隊長,失敬了。”許煉客客氣氣的道,“我軍銜不高,您不必叫我長官,叫我許就成。”
“別欺負我老張不懂,你那塊銘牌,可不是普通軍隊的物件,要不是看你實在年輕,我剛才都想叫首長了。”
“您太捧了,再我今年都退役了,您叫一聲許真的無妨。”
“行吧,那我就拖個大,叫你許。”
到這兒,張勇的語氣突然一沉,凝重了許多,“許,今晚那兩個人的情況,我已經摸的差不多了,打這通電話過來,就是要問你一句,這事兒你打算怎麼處理?”
許煉聞言,頓時樂了:“您是管這個的,該怎麼處理是您了算,怎麼問起我來了?”
在許煉看來,張勇這麼問,八成還是在忌憚他那塊來曆神秘的銘牌,而他這一反問,看似是在調侃,實際是讓張勇心安,暗示張勇他並不打算動用銘牌的能量,不必照顧他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