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元任的線索是在這裏的,但齊田不會告訴我的,薑周顯然對呂元任也沒有那麼了解。
我在失望之餘,卻也覺得理所當然。
起碼在我眼中的他們,沒有一個是真正厲害的。
即使齊家的力量都被齊田破壞過,但也不得不承認,他們原本的本事也沒有那麼大,否則怎麼會在被齊田利用的時候,沒有任何察覺。
甚至還有一個人,會幫著薑周和齊田來做事。
我冷眼掃過再一次昏倒的薑程,沒有再將他放在眼中。
另一邊,關瞳瞳的動作越來越快,偶爾受到阻止時,黑子都會叫著幫忙。
這裏麵的東西最講究的是擺設。
雖然是擺得亂七八糟的,但是我卻可以感覺到,它們當中因為這樣的設置產生了很大的聯係。
至於這裏麵的聯係是什麼,我是看不懂的。
但是,呂元任一定可以看得懂。
我發現呂元任的確是在我的心裏,占據了很重要的地位,我無論是在想著任何事情,都會想到呂元任的重要性。
我的右手忽然燙了一下,忙著想要去查看時,那支筆忽然飛了出來。
“是它!”薑周一眼就看見了那支筆。
他竟然對齊薑說,“你看到那個法器了嗎?它究竟是有多厲害,你也是知道的,隻要我們把它拿到手裏,我們就贏了。”
我吃驚不小,覺得自己好像是聽錯了。
齊薑的表情也可以說是一言難盡,但卻是冷笑著說,“你一個人發瘋就算了,千萬不要把我也算進去。”
“我以後可是要帶著整個齊家的人,和你可不一樣。”
薑周的麵部微微的扭曲著,顯然是被齊薑紮到了痛處,毫不猶豫的撲向了她,一看像是想要拍向齊薑的腦袋。
齊薑哪裏會讓薑周碰到,利落的一躲。
他們打吧。
我的心裏冒出這個念頭以後,再一次回過頭,牢牢的盯著那支筆。
它硬是毀了好幾個物件,它們在摔到地上以後,就摔得四分五裂的,全部都是痕跡。
它們沒有被收起來。
我先是一怔,之後就明白了它的用意。
看來,有些東西是不能被它收起來的。
既然是這樣,它想要毀,就可以毀掉了。
“在這裏。”關瞳瞳忽然對著我喊著,“血,好多血。”
“但是沒有味道。”
沒有味道的血,這不可能吧?
我立即就挪向了關瞳瞳,但那支筆卻還是在飛舞著,薑周也趁著我走向關瞳瞳的時候,立即就撲飛而去。
薑周是真的很喜歡法器啊?
他都不打算看一看,這個法器是不是真的適合它。
連我都覺得,這支筆時不時的會與我作對,從來就沒有讓我安穩過,如今忽然有了這樣的動作,還真的是挺新奇的。
我不過是冷冷掃了薑周一眼,都懶得去攔著他,而是快步的來到關瞳瞳的身邊,一眼就看見了她所說的東西。
的確是血。
這血劃在小小的角落中,凝成了一團,畫出一個不知名的畫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