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他當爸爸啊。”我脫口而出。
薑周怔怔的看著我,像是沒有聽懂我的話。
哼!這有什麼聽不懂的?笨得要死。
“如果你們沒有把他當成爸爸,你管他是不是對你們好呢,相互索取想要的,這不是你們應該去做的事情嗎?”我冷笑著說。
薑周可千萬不要告訴我,他們把呂元任當成了親人。
先不說薑家的情況,齊家對齊田是有多好,還會讓齊田認為呂元任是真心對他好的?
腦子這個東西還是應該要有的。
薑周的臉色變了又變,顯然不知道要怎麼回答我的問題,索性就扭著頭,不準備再搭理我了。
這也很好,我也沒有打算和他閑聊。
我們又不是朋友,沒有必要持續的閑聊下去。
薑周還想要再開口,目光落到關瞳瞳的手裏,忽然就停止說話了。
關瞳瞳的手裏,多了一個小盒子,她恰好打開,令薑周看到裏麵的東西。
還是那個嚇唬薑程的丸子。
關瞳瞳為什麼又要把它拿出來?
我不是很理解的看向關瞳瞳時,關瞳瞳不過是對著我笑了笑,也沒有打算做詳細的解釋。
我相信關瞳瞳的判斷,隻是微微的笑著,隨即收回了各種各樣複雜的想法。
先找到設陣的地方才行。
“呂元任是這麼容易對付的嗎?”黎曉走在前麵,突然問。
“不會!”我說,“這又不是他的真身,隻不過是他設下局來騙人的地方,我們收起來的也不是他的魂魄,估計是一種術吧,但具體的情況,還是要等到有一天,我們真正的見到呂元任以後再說吧。”
關瞳瞳顯然是很吃驚的,低著聲音問,“在鏡子裏麵的是什麼?”
說是魂魄?
那誰知道呢?
無論它是什麼,都不可能放出來的。
一旦將呂元任留下來的東西,釋放出來,對我們隻有壞處,可沒有好處。
永遠封著它吧。
這在我看起來,是最好的結果。
終於,黑子在一扇門前停了下來。
這隻是一層樓。
這層樓是最高層,但隻有一扇門。
我打量著這裏的環境時,齊薑做出了解決,“齊田應該是將這一層全部打通,重新改了格局,這可是很多錢啊。”
是啊,非常多的錢。
齊田做了這一切,令我特別的佩服,我可就舍不得花這些錢去做這些事情。
薑程在這個時候慢悠悠的醒了過來,捂著臉,一眼就見到了黑子。
我們還來不及去提醒黑子時,黑子就按住了薑程的肩膀,叫了一聲。
真的是隻有一聲。
薑程的雙眼一翻,再次暈了過去。
黑子退後了好幾步,十分的失落,仿若是被薑程欺負了。
我也不知道薑程在怕什麼,黑子一直都是跟著我們的,他是看不見嗎?
薑周冷冷的說,“薑程怕動物。”
“那可真不幸。”我說,“我的身邊有三個小動物。”
還有黎曉和黎獻呢。
薑程太可憐了吧。
我嘲諷的想著,看著黑子圍著門繞來繞去,知道是應該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