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程詫異的看向了我,“誰是呂元任。”
當然是像上的人。
我推了薑程一把,讓薑程隻回答我的問題,不要問來問去的,太討厭了。
薑程不敢走進去,隻是低著聲音說,“大人物說,他也正在慢慢的接受自己年老的樣子。”
慢慢的接受?
這是有多麼的不情願啊。
我按住薑程的脖子,在看向呂元任的石像時,忍不住的笑著說,“看,他當時還是受了重傷的,隻是不知道從哪一步開始,收買了葉文君。”
我真的是不用想這樣的詞兒,但事實的確是這樣的。
葉文君是跟了呂元任辦事的。
關瞳瞳的雙眼微黯,隨即揚起了笑容,說,“人各有誌,我們不會強求的。”
我推著薑程,想要讓薑程先進那間屋子,但薑程好像是認為他把我們帶到這個地方,已經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絕對不敢再上前一步。
這小子,推不動。
薑程拚命的擋著自己,不肯再多走一步,而他突然慘叫一聲,跪在了屋裏。
黎獻慢悠悠的收回了腳。
“好吵,好慢。”黎獻不滿的說。
我瞧向黎獻,豎起了大拇指。
黎獻和黎曉越來越能幹了,將他們帶在身上,真的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
黎曉得意的笑著,“哼,沒有用的東西,連一隻妖都對付不了,以後還能再做什麼大事?不如就認輸吧,還能體麵一點兒。”
薑程想要掙紮著站起來,但是在看到麵前的石像時,忽然就磕了頭,喊了一句“救我”。
我的想法還是留在了呂元任的身上。
我認為薑程喊出這句話,是希望呂元任可以救他人,但是我很快就知道是我錯了。
大錯特錯。
薑程留在我們的手裏,應該是有辦法與薑周進行聯係,當他喊出來的時候,從屋中竄出一個人。
那個人,正是神色匆匆的薑周。
薑周應該是剛趕到,而薑程剛才那一出戲,是在拖延著時間。
這可真的是有意思了,遠遠的超過了我的想象。
齊薑迅速的擋在薑程的前麵,用力的甩出一支鞭子,而薑周揮著一把真正的劍,將鞭子砍斷了。
薑周沉著聲音說,“我們隻是有點私心,但是沒有做過傷害各家利益的事情。”
他這是在為自己狡辯嗎?
“這裏是齊田的地方,我們當初是……”薑周是在找著理由,還是在拖延時間?
此時的我是有點看不出來的,不過沒有關係。
這並不妨礙我對薑周動手啊。
我冷冷一笑,不客氣的揮著木劍,直刺向薑周。
如此一來,就沒有再談下去的必要了。
我們打做了一團。
薑程掙紮著站了起來,轉頭麵向了關瞳瞳,而我也注意到這一幕,隻能喊著,“黎曉。”
黎曉喊著,“放心,他不是很喜歡呂元任嗎?我就送他去見呂元任。”
送他去見呂元任?
要怎麼見?
何群倒是很了解黎曉的意思,冷冷說,“呂元任已經死了。”
對,呂元任已經死了,且一直都是用奪舍的辦法活著。
送薑程去見呂元任,也正是這個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