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薑程忽然可以說話了。
我側過頭,聽著薑程的尖叫聲,隻是冷冷一笑。
薑程拚命的喊著,“你們是瘋了嗎?這些東西特別的值錢,這是我們費了很多心血才收集起來的,以後可以交給大人物,讓他幫助我們的。”
“每一件東西都特別的值錢,是可以為我們……”
他都喊了很久以後,才驚訝的發現,自己是可以說話了。
薑程也是察覺到,他說了不應該說的話吧?
齊薑冷冷的看著他,嘲諷的笑著,“你的錢是你的嗎?我隻知道齊田的錢不是他的。”
這是齊田的地盤,可不是薑家的。
我回想著當初聽到齊田講著與薑周的事情,竟是不自覺的相信了他,現在回想起來,隻有可笑。
我為什麼要相信這種人說的話?
薑周與齊田的關係看來比我想象中的親近,甚至是可以合作的。
至於薑程在裏麵扮演著什麼角色,也是很明確的。
他有可能隻是幫著薑周的忙,但是卻也得到了薑周的信任。
“行了,那這裏就交給齊家來處理吧。”何群說,“畢竟是齊家的東西嘛,對不對?”
“這間包廂是齊田的,這裏麵的每一個東西在沒有人認領的情況下,當然也是齊田的。”我見薑程好像不太明白我們的意思,我很認真的為他解釋,希望他不要太過困惑,可以理解我們的每一個意思。
“即使是齊田的東西,當然是要還給齊家的,對不對?”我笑著拍向薑程的肩膀,“至於你說,是你們花錢買的,那還是要拿出證據的。”
證據?
薑周是可以拿出來的,但萬萬不能拿啊。
畢竟,他們都是偷偷做的這一切。
齊薑都不再多看薑程一眼,覺得看向薑程的每一眼都令他惡心一般。
他們偷用著自家的錢,然後為自己置辦一些來曆不明的東西。
我們將薑程帶走了。
薑程當然是要與我們坐同一輛車,而齊薑也擠到了車上。
這車,忽然變得特別的擁擠。
何群坐在後座,單手撐在薑程的身後,時不時的冷眼掃向薑程,令薑程大氣都不敢喘一口,隻能瑟瑟發抖,但又急切的坐在後座。
齊薑始終在撥著號碼,終於聯係上家裏的人,將事情說了個清楚,希望他們可以處理。
原來,接電話的是齊婆婆。
這都幾天了,長輩都沒有休息,看來也是真的關心這些事情。
齊婆婆的回答是,“他們會在酒吧中有工作人員進去以後,就會去收掉齊田留在包廂裏麵的每一個東西。”
齊田畢竟是齊家的人,他們想要證明那些東西是齊田的,這很簡單。
如果要證明,那裏麵還有薑周和薑程的東西,那則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畢竟,他們是要拿出證據的。
我在考慮到這一點時,禁不住的笑了起來,像是想到一件可笑的事情。
薑周應該是沒有想到,他將收集到的東西放在齊田的包廂裏,最後都會變成齊家的東西吧。
我已經看過了,有幾樣東西是值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