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我就轉身離開了,提前五分鍾坐在了和楚逸約定的咖啡廳裏。
“您好,請問您想喝點什麼?”
我剛一坐下就過來了一個服務員。
“那個,有茶嗎?”
我從小跟爺爺一起長大,不喝水,隻喝茶,更是喝不了這個咖啡,感覺一股子貓屎味兒。
服務員看起來有些為難:“抱歉,我們這裏是咖啡廳,隻有水果茶可以嗎?”
我擺擺手:“行,隻要不是咖啡什麼都行。”
這邊服務員剛走,楚逸就背著一遝打包推門走了進來。
“抱歉,路上有些堵車,來的有點晚了。”楚逸坐到我對麵和我打了一個招呼。
我仔仔細細上上下下的把楚逸打量了個遍,也沒看出一點所謂的瘋子的跡象。
直到他從包裏拿出了一個錄像機。
“你這是,做什麼?”
楚逸把錄像機拿到桌子上對準我:“哦,這是我采訪的一個小習慣,把訪問過程錄製下來,回去刻錄成盤。”
我看著那個對著我的漆黑的鏡頭,覺得渾身都不舒服。
“那個,我不想錄像。”
楚逸一聽我的話就變了臉色:“這是我的訪問,所以我說的算。”
我瞬間也上來了火氣:“我記得當初我們說的是‘談談’,而並不是什麼勞什子‘訪問’,我尊重你,我也請你尊重我。”
楚逸麵色陰沉,雙手支在桌子上好像是想走樣子,但是我等了半天他還是坐在原來的位置上麵沒有動。
“您好,您的水果茶。”
就在我們兩個僵持的時候,服務員上來打破了僵硬的局麵。
最終是楚逸妥協了。
“好,我不錄像,但是錄音總可以吧?”
我點了點頭,這個我還可以接受。
楚逸又從背包裏拿出了另一個小一點的錄音設備,打開開關放到了我的麵前。
“額,首先我要先問一下你叫什麼名字?”
我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隨後道:“陳長生。”
“好的陳先生,你之前和我說的見到紅衣小女孩的事情,確定是真實的嗎?”
我喝了一口茶,隨後又吐了出來。
真難喝。
“是真的,有人可以給我作證。”
“那你可以詳盡的說一說嗎?”
楚逸看著我,臉上露出了十分興奮的表情。
我輕笑一聲,伸手關掉了他的設備。
“楚記者,我再次和你聲明,我不是來接受訪問的,如果你想從我這裏知道些什麼,就要給我吐出點什麼才行。”
此刻的楚逸看起來已經是怒不可遏了:“你耍我玩兒是嗎?”
“當然不是,隻是為了尋求公平。”
我知道,隻要我先說出了什麼楚逸想知道的事情,那我一個字都別想從他的嘴裏撬出來。
楚逸臉上的表情十分的糾結。
見他久久的不肯說話,我還使出了我的殺手鐧。
我甩出了關淑蘭給我的那條項鏈,把裏麵的照片給他看。
“我們公平交易,交換情報,幹不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