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他媽的別動!誰敢過來我今天就紮死他!”
“放手!草尼瑪放手!”馮奎還在和三杠子糾纏。
田貴一把抓起馮奎的頭發,匕首的刀尖兒也微微紮進了馮奎的脖子裏!
“三子鬆手!”田貴朝三杠子喊了一句。
三杠子見田貴已經把馮奎給控製住了,這才鬆開了抓著馮奎命根子的手。
“放開馮哥!”
“別踏馬找死!趕緊把馮哥放了!”
“放尼瑪!都給我滾犢子!把路讓開!放我們走!”
屋子裏的叫喊聲驚動了外麵的人,之前和三杠子起過衝突的那個混子,帶著八九個手持鋼管和砍刀大漢衝了進來!
“馮哥出什麼事兒了?!”
後進來的十幾個大漢看見站在屋子中間的三個裸男瞬間就懵了,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田貴把匕首又往馮奎的脖子裏送了送,然後惡狠狠地說道:“草尼瑪的!讓他們都讓開!放我們走!不然我現在就紮死你!”
田貴已經近乎是在嘶吼了,馮奎脖子上流出來的血順著刀身,滴答滴答地掉落在了地上。
“讓......讓開!放他們走!兄......兄弟你別亂來啊!我讓你們走,你把刀拿開點兒!”馮奎看樣是有些怕了!
大哥都發話了,馮奎的兄弟們趕忙讓開了一條通路!
“三子咱們走!”
田貴勒著馮奎的脖子緩緩向門外走去,三杠子則是緊隨其後......
就在幾人快走出房間的時候,三杠子做出了他這一生中最腦殘的一件事兒,他竟然彎腰順手撿起了田貴掉落在地上的兩千塊錢,而沒有去拿兩人剛才脫掉的衣服......
就這樣田貴三人在前麵走,馮奎的兄弟們拿著刀槍在後麵跟著,本應是十分緊張刺激的場麵,卻因為這三人全都光著腚而變得非常詭異......
十分鍾後田貴和三杠子總算是退到了礦區的外麵,由於精神高度緊張導致田貴都忘了自己沒穿衣服,直到此時才想起來自己還光著腚呢!
田貴轉頭看向一旁的三杠子,想看看三杠子是不是拿著衣服了,這一看不要緊,他差點直接氣得腦淤血昏過去!
隻見同樣光著腚的田貴,正緊張地看著馮奎的那群兄弟,手裏麵則是緊緊攥著那兩千塊錢!
“艸!你踏馬的咋不拿衣服呢?拿錢幹啥啊?”田貴忍不住罵了三杠子一句。
三杠子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一疊大票兒也懵了,磕磕巴巴地說道:“我......我也不知道啊!”
“艸!”
田貴現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要是直接光腚跑出去,非得被當成流氓抓起來不可,但一直在這兒杵著也不是辦法啊!
三杠子這會兒智商又占領高地了,他朝那個之前和他吵了幾句的小混子喊道:“你還有你旁邊兒那小子!你倆把褲子脫了扔過來!”
“啊?啥玩意?!”
“什麼踏馬啥玩意!讓你倆把褲子脫了扔過來!再廢話就給你們大哥放點血!”
田貴覺得這是個好辦法!連聲附和道:“對!趕緊脫!不脫我就整死他!快點兒讓他們脫!”田貴狠狠地勒了一下馮奎的脖子。
“脫......脫!趕緊脫!”馮奎也朝那兩個小混子喊了一句。
兩個小混子沒辦法,隻能是起了哢嚓地把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
“扔過來!快點兒!”田貴催促兩個小混子道。
事兒壞就壞在這兒了,也不知道這兩個小混子是不是故意的,竟然把褲子齊齊朝田貴扔了過去。
田貴可能也是過於緊張腦子短路了,竟然真的鬆開了勒著馮奎脖子的胳膊,伸手就要去接褲子!
“臥槽!老田你別鬆手啊!”
三杠子見田貴放開了馮奎,立馬就想要上前去抓馮奎的脖子,但馮奎畢竟膀大腰圓,他一把就推開了三杠子,跑回了自己兄弟的身邊。
劫後餘生的馮奎,死盯著麵前呆若木雞手裏還拿著兩條褲子田貴,惡狠狠地吼道:“砍!砍死他們!把這兩個小比崽子給我剁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