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鳳兒是真被氣到了,下午陳想要找她出去逛街,結果她連屋門兒都沒讓陳成進,晚上的西餐自然也就泡湯了!
陳成現在有些苦惱,他有種預感吳曉婷這個女人其實並不像自己之前認為的那樣,隻是個滿腦袋浪漫幻想的文藝女青年,今天這一波項鏈展示就是證明......
其實想來也當如此,吳曉婷畢竟是出身在高幹家庭裏,又有吳長文那麼一個精於算計的父親,怎麼可能是個腦袋空空毫無想法的女人呢......
陳成在為女人煩惱,田貴則是在為了和精神病馮奎見麵的事情而憂慮。
自從跟了陳成以後,田貴大場麵也算是見了不少,但還從來沒和精神病人打過交道。
雖然陳成對馮奎是不是真的有精神病提出了質疑,但田貴還是心存顧忌,畢竟在他的認知裏精神病就等同於是武瘋子!都是做事兒毫無邏輯,見麵就扣人眼珠子的選手!
在陳成請吳曉婷吃飯的第二天上午,田貴就準備去大田煤礦找登奎了,畢竟一直拖著也不是辦法,等陳成問起來的時候,要是還沒把事兒辦好肯定要挨罵。
不過自己一個人去跟精神病談生意,田貴的心裏還是沒底,於是就給遊戲廳裏打去了電話。
“喂?找誰啊?”
“王山吧?我是田貴!”田貴一下就聽出了王山的聲音。
“田哥啊!是不是有事兒啊?”
“老高在遊戲廳不?讓他接電話。”
“高哥出去了,隻有三哥在家呢!”
“也行!你讓他接電話!”
“好嘞!”
王山放下電話,趕忙跑到樓梯口朝樓下大聲喊道:“三哥!田哥來電話找你!”
三杠子此時正在樓下和一個貌似剛上初中的小孩兒玩街機對打,聽是田貴來電話了,便扔下手中的搖杆,準備起身上樓。
那小孩兒見田貴要走,趕忙甕聲甕氣地說道:“老板!咱倆不說好了一把賭一個幣子的嗎?你咋不玩了呢?”
“我有事兒,你自己玩吧!”三杠子十分帥氣地從口袋裏掏出五六個遊戲幣,隨手扔給了小孩兒。
“謝謝老板叔叔!”小孩兒看著手中的遊戲幣眼睛都冒光了,此刻臉上帶著道大刀疤的三杆子在他眼中,就是全世界最帥的人!
三杠子上樓拿起電話說道:“喂?老田呐?”
“三子!維君幹啥去了?”
“大紅那邊兒有點事兒,他帶幾個兄弟過去幫忙了。”
“艸!你們別幾巴瞎整!老秋的事兒剛完,讓成哥消停消停吧!”
“哎呀!沒事兒!好像是去幫人要點兒錢,不是啥大事兒!”三杠子滿不在乎地說道。
“那他啥時候能回來啊?”田貴問道。
“你非找他幹啥啊?有啥事兒你就跟我說唄!”
“嗬......跟你說也沒用啊!”
“艸!啥事兒啊到底?!”
“成哥不是讓我去大田煤礦找那個馮奎嘮嘮買礦的事兒嗎?我想讓維君陪我一起去,都說馮奎是精神病,我自己去心裏沒底啊!”
“艸!那你多帶點兒兄弟一起去不就行了嗎?”
“不行!成哥說了咱們是買礦又不是搶礦,我要帶一幫人去礦上,還不得讓人誤會,直接打起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