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精神病咋不好好在精神病院裏待著呢?這麼出來霍霍人就沒人管啊?”三杠子不解地說道。
大夥兒沒人接三杠子的話,全轉頭看向了陳成,畢竟誰都沒有和精神病人打交道的經曆。
陳成稍微思索了一下便看向田貴說道:“最近你抽時間先去找那個馮奎嘮一次,看看他是什麼態度,如果他有意想把大田煤礦出手,那就讓他開個價,要是他不想賣那咱們再議......”
田貴麵露難色地說道:“大......大哥我去跟他嘮啊?他是個精神病啊!我和他嘮啥呀?!萬一他犯病了,我這個......”
陳成看著田貴似笑非笑地說道:“嗬嗬......他這個精神病好啊!還知道煤礦是賺錢的好生意!還懂得巧取豪奪!平時的不犯病,就隻有傷人的時候才拿有病出來說事兒,都快趕上‘免死金牌’了!”
“啊?大哥你......你是說馮奎他裝精神病兒啊?”田貴驚詫地問道。
“是不是裝的你和他嘮嘮不就知道了嗎?”
“成哥說的對!什麼幾巴精神病啊!把刀架他脖子上,我看他還有沒有病!”高維君的虎勁兒又上來了。
“不能動手!咱們是買礦不是搶礦,那個馮奎到底有沒有病做過什麼,都和咱們沒關係,咱們找他就是談生意!”
其實在得知現在的大田煤礦是馮奎硬搶來的之後,陳成的心裏反而有了底,畢竟他不喜歡欺負老實人,而對付馮奎這樣的無賴卻是他最擅長的事情。
回家的路上陳成一直在琢磨該怎麼拿下大田煤礦,很快就來到了家附近,他剛拐進胡同走了沒幾步,突然聽見了一個熟悉聲音在喊他的名字!
“大成哥!”
陳成回過神兒來抬頭一看,發現家門口的兩棵小樹上纏著一條橡皮筋兒,劉鳳兒和陳文文兩人正站在一旁朝他不停地擺手呢!
“小鳳兒你咋回來了?我聽劉嬸兒說你不是留在省城給人家補課呢嗎?”
“已經結束啦!就補習一個月!大成哥你猜我這一個月賺了多少錢啊?!劉鳳兒的表情非常興奮。
陳成還真不了解補習老師的收費標準,雖然他在監獄的時候沒少給那些獄警的孩子補習功課,但那些全都是義務勞動並沒有收費......
“呃......猜不著,有一百塊錢嗎?”
“切!!!你也太小瞧我了!三百塊!我厲害吧?!”
“三百?補習一個月就賺這麼多錢?”陳成還真是感到有些吃驚。
劉鳳兒得意地說道:“嘿嘿!嚇一跳吧?!省城的有錢人多!人家為了提高自己孩子的成績舍得花錢!我看我這大學都不用上了,幹脆專門給小孩子補課去算了!”
“別胡說!好好念書!要是缺錢花,我給你拿。”
“哎呀!我逗你的!那麼認真幹嘛啊?!人家找我給孩子補習功課,不也因為我是大學生嗎?要是不上學了,那就沒人找我補習啦!”劉鳳兒說著還朝陳成做了個一個鬼臉兒。
陳成感覺劉鳳兒的變化越來越大!幾年大學上下來不但穿著更加時尚,人也變得愈發自信了,儼然已經不是從前那個跟在自己屁股後麵唯唯諾諾的小女孩兒了。
劉鳳兒見陳成看著她發呆,臉一下就紅了,她輕輕推了一下陳成的肩膀說道:“哎呀!大成哥你想什麼呢?!咋不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