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大東就帶著自己的兄弟,轉身離開了。
陳海足足在地上趴了五分鍾才緩緩站起了身,他看著被嚇哭的陳文文,輕聲安慰道:“別哭文文,哥沒事兒!”
“哥你......你耳朵怎麼流血了?”陳文文驚訝地問道。
陳海用手一摸,果然發現自己的耳朵裏流出了好多的血。
劉嬸兒這時騎著自行車下班兒,回到了家門口,她看見陳海和陳文文傻在門口不進屋,便停下車子,一邊朝兩人走,一邊開口問道:“小海、文文你們兩個不進屋,在那站著幹啥呢?”
等劉嬸兒走到兩人麵前,看到陳成高高腫起的臉蛋兒,和從耳朵裏流出的鮮血後,立馬就發出了一聲尖叫:“啊!小海啊!你這是......你這是咋啦?耳朵咋流血了?”
陳文文一邊抽泣一邊說道:“劉嬸兒!我......我二哥他被人打了!”
“誰打的啊?怎麼下這麼狠的手啊?”
陳海現在也懵了,他感覺自己左邊的耳朵,好像聽不見聲音了。
他用力地晃了晃腦袋,驚恐的對劉嬸兒說道:“劉嬸兒我好像聽不見了!”
“啊?別著急孩子,劉嬸兒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說著劉嬸兒就推起自行車,讓陳海坐在後座上,陳文文則是坐在了自行車前麵的大梁上。
一路上陳海隻感覺自己的耳朵在嗡嗡作響,他很害怕,害怕自己會變成聾子......
到了醫院,經過醫生的檢查才知道,陳海左耳的膜被大東子那一巴掌給打穿孔了,雖然不至於變成聾子,但肯定會影響聽力。
慶幸的是耳膜穿孔不是太大,並不需要手術,隻要打些抗生素加上消炎藥,一個月左右就可以自愈了。
劉嬸兒聽醫生說陳海不會變成聾子,這才鬆了一口氣。
在陳海打吊瓶的時候,劉嬸兒才問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她知道這不是小事兒,一定得告訴陳成一聲,但她又不知道煤廠的電話,隻能讓陳文文陪著陳海在醫院,她自己則是蹬著自行車,火急火燎地趕往了煤廠。
陳成此時剛吃過午飯,正靠在煤堆上休息,這是他一天中最清閑的時光。
就在他昏昏欲睡的時候,劉嬸兒就趕到了煤廠。
和門衛說了一聲,劉嬸兒便推著車子走了進去,進到煤廠裏麵她一眼就看見了靠在煤堆上的陳成!
“大成!大成啊!不好了!出事兒了!”劉嬸兒把車子靠邊兒停好,就邊喊邊朝陳成走了過去。
陳成被劉嬸兒的喊聲嚇了一跳,瞬間就睜開了眼睛。
“劉嬸兒?你咋來了呢!”見是劉嬸兒來了,陳成趕忙站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煤渣子。
劉嬸兒一把拽住陳成的胳膊,顫聲說道:“大成啊!小海被人給打了!大夫說是什麼耳朵膜穿了,我也不懂啊!你快跟我去醫院看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