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鐵劍,劍身上一麵刻有一道不認識的符咒,一麵刻有北鬥。

劍柄處用很多圓環,拿起來會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

“這是幹什麼的?”徐長卿滿是好奇。

“我也不知道,聽你爺爺說,是祖上留下來的。”奶奶在旁邊說道,她也很好奇。

“這好像是仙長的用具。”

“仙長,很多年沒見過了呢?”奶奶感慨地道。

在江右,過去有很多的仙長。

然後接著問道:“這東西值錢嗎?”

“應該不太值錢。”溫雲蘅道。

號角是牛角的,雖然看上去很精美,但估計也值不了多少錢。

看上去黑黝黝的,做工也比價糙,想來是鐵的,就更不值什麼錢了。

“不值錢啊?”奶奶聞言有些失望。

“不過我倒是很好奇,祖上有人當過仙長嗎?”

徐長卿拿起師刀耍了兩下,耍得嘩啦嘩啦作響。

然後又拿起號角,準備吹上兩下。

“小心髒。”溫雲蘅提醒道。

都是多少年前的老物件,不知道有多少細菌。

“我知道。”徐長卿隨後說了一句。

把手卷在吹口出,然後對著自己手心吹了一口氣。

“嗚嗚”悠遠而古老的號角聲在院落裏回蕩開來。

空氣仿佛產生了莫名的震動,心神仿佛被帶到了遙遠的過去。

“咦?”徐長卿非常驚訝。

這號角似乎不一般。

在後廚弄早飯的張修緣夫妻二人聽見聲音,從後廚走了出來。

就連兩個小家夥都揉著眼睛跑出來湊熱鬧。

“大老爺,給我玩一玩。”雲溪緊緊盯著徐長卿手裏的號角,直愣愣地道。

徐長卿察覺到她有點不對勁,看了一眼手上的牛號角,想了想,然後伸手遞給了她。

雲溪接過去,就往自己嘴裏塞。

“髒,要洗一洗。”溫雲蘅趕忙提醒道。

可惜已經太遲了,雲溪直接塞到自己的小嘴巴裏。

然後鼓起小腮幫,使勁吹了起來。

“嗚嗚”悠遠的號角聲再次響起。

“起風了?”奶奶疑惑地抬起頭。

不知道從哪裏刮來一陣風,打著旋,卷起花圃裏的花葉肆意飛舞。

“要下雨了嗎?”張修緣看著天空道。

原本還算晴朗的天空,不知什麼時候變得陰沉起來,給人風雨欲來的壓抑感。

徐長卿伸手奪下雲溪口中的牛號角。

風停了,雲散了。

來的突兀,去的也突兀。

這下子別說徐長卿,其他人也都看出不對勁來。

徐長卿看向箱子裏,隻見箱子底下還有兩件物品。

箱子底下兩個硬家夥,之所以這麼沉,大概也是因為它們。

一塊造型普通的硯台,不過它是外圓內方,這倒是很少見,一般都是外方內圓。

徐長卿把它拿起來看了看,相當的沉,造型非常簡單,隻有周圍有一圈雕刻,有人、有獸、有魚、有花……

全都擠在硯台周圍的側邊上。

雕工非常精細,人盯上麵時間長了,景物仿佛活過來一般。

兩個小家夥在旁邊,踮著腳尖,扒拉著徐長卿的手臂一臉好奇。

“這個應該值些錢吧?”奶奶在旁邊問道。

她可不關心東西好不好,隻關心值不值錢,隻有賣上價,才能給孫子買房,其它都不重要。

“應該很值錢吧?”徐長卿在手裏顛了顛,不過他可不準備賣。

雖然現在還看不出硯台的奇特之處,但是既然牛號角不是凡物,這東西可能也不普通。

“不過,為什麼箱子裏還放一塊石頭幹嘛?”張修緣往箱子裏瞅了一眼,好奇地問道。

這就是剩下的最後一件物品。

一塊石頭?

張修緣伸手把它從箱子裏拿了出來。

因為這塊石頭不大,也就巴掌大小。

但是怪石嶙峋,拿在手裏給人一種紮手的感覺。

“這應該是一枚印章吧?”站在旁邊的溫雲蘅看到側麵道。

原來這塊石頭除了最上麵呈山巒造型外,四麵都非常平滑,上麵刻著的山川河流。

“印章?”張修緣把它反過來。

果然最下麵刻著幾個字。

“這是什麼字?”

張修緣不認識,徐長卿也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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