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繼續低著頭,撅著小屁屁,跟旁邊床上的小白比賽翻跟頭。

“那還真是謝謝你。”徐長卿在她小屁股上推了一把,助她翻過去。

“不用謝,還有我不要你幫忙,我自己可以的。”糖糖氣哼哼地道。

“小心摔到床下去,咕咚一聲,你腦袋就會摔一個大包。”徐長卿嚇唬她道。

“才不會,我腦袋可結實了。”糖糖不以為意地道。

“是嗎?”徐長卿伸手在她小腦袋上輕敲了一下。

糖糖立刻痛呼一聲,雙手舉到頭頂,捂著自己的小腦袋。

“你不是說很結實嗎?幹嘛捂腦袋?”徐長卿嘲笑道。

“嗯嗯~,你這個大壞蛋,看我厲害。”糖糖撲上來,嘴巴張得大大的,作勢欲咬。

“我來幫你。”

雲溪也不翻跟頭了,立刻從另外一張床上跳下來,然後也撲到徐長卿的身上,兩個人一起打壞蛋。

溫雲蘅笑吟吟地也不製止,而是站起來,走到旁邊桌上,給他們倒了杯水。

兩個小家夥一個伸出小手指,扮做毛毛蟲要哈他癢癢。

一個說自己的小手是大螃蟹鉗子,要夾他鼻子,夾他耳朵。

“有孩子就是熱鬧。”旁邊房間牛佩蘭聽見嬉鬧聲,麵帶微笑地道。

“家裏好久沒有這麼熱鬧過了。”張修緣感慨地道。

牛佩蘭聞言沉默了。

“好了,別胡思亂想,睡覺吧,明天事多。”張修緣安慰道。

牛佩蘭聞言躺倒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

“怎麼一轉眼,孩子就這麼大了呢?”她喃喃地道。

……

次日,還沒亮,徐長卿就聽見門外的動靜。

起床一看,除了他們,大家都起來了。

張修緣和牛佩蘭正在忙活早飯。

而奶奶正拿著一把掃帚在掃地。

“奶奶,我來就行了。”徐長卿趕忙上前,“搶”過她手上的掃帚。

“今天怎麼這麼早就起床了?”徐長卿問道。

“今天家裏會來客人呢。”奶奶說。

“那也不用這麼早,你坐吧,剩下的我來。”

奶奶聞言也不推辭,坐在旁邊跟他說著話。

衛生其實很簡單,把地掃一掃就行。

另外就是外麵的院子裏也要掃一掃。

主要是兩個小家夥昨天晚上扔的花生殼和煙花殘屑。

“長卿,你準備跟雲蘅什麼時候成親啊?”奶奶在旁邊問。

“我還小呢,結婚太早了,過兩年再說。”徐長卿隨口說道。

“你小,雲蘅可不小,你可不能耽誤了人家姑娘。”奶奶不滿地道。

“那就早點結,不會耽誤她的。”

他跟溫雲蘅交往,不是為了合法耍流氓,而是抱著成親的念頭的,所以遲早都無所謂。

“早點好,早點奶奶還能看到你娶媳婦,要是你們兩個再生個大胖小子,奶奶死也瞑目了。”奶奶笑嗬嗬地道。

“奶奶,說這些幹嘛,再說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是幹啥的,死亡可不是終點。”徐長卿笑道。

“也是,不說這個了,南詔那邊結婚彩禮錢要多少啊?”奶奶又問道。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徐長卿從未關心過這些。

“我們這邊嫁姑娘,彩禮最少也要十萬錢,也不知道你們那要多少。”奶奶有些憂愁。

“這麼多?”徐長卿聞言有些驚訝。

雖然現在十萬錢對他來說不算多,但是窮慣了的他,乍聽十萬錢,對他來說還是挺多的。

“不多了,要二三十萬錢的都有,大乾太平太久了。”奶奶說。

“這是賣女兒吧?”徐長卿有些無語地道。

“誰說不是呢,可現在都這樣,又有什麼辦法?”

“你還是先打聽打聽,看要多少彩禮,我跟你爸媽想想辦法。”奶奶又道。

“奶奶,這些不用你操心,我自己有錢。”徐長卿道。

“你能有什麼錢?”奶奶是不信的。

昨天聊起徐長卿以前的生活,日子過得比他們都難,聽說糖糖娘親生病在外麵借的錢都還沒還,能有什麼錢?

“奶奶,我是真的有錢,這些不用你操心,你的錢自己留著。”徐長卿拿出簸箕,把垃圾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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