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尊重你,也希望你能尊重,所以你想做什麼事情,那都是你自己的事情,如果你找我的話,那可是你自願的!”
趙小白覺得今天的話題沒有什麼意義,可是自己又不甘心,因為自己並不了解木魚,也不知道木魚的過去,甚至現在自己都不知道對方的名字,這些謎團就像問好,自己永遠都不知道。
“你太神秘了,你把自己包裹的那麼嚴實,我根本不了解你,我也不知道該跟你說什麼,因為我以前每次找你都是我有事兒,現在好不容易沒事兒了,我們兩個就不能坐下來聊聊嗎?”
“我說趙總,我在上班。我可跟你不一樣,你可是個有錢人,我在上班大哥,想明白了嗎?”
“別開玩笑啦,你會上班,我怎麼這麼不信?”
“你信不信,這就是事實?不管你怎麼說,我現在也是在工作,我現在要去單位蓋個章,我就是個跑腿的。”
“你跑腿是不是有什麼外快?”
“有,但是我不敢要!哪怕票也對,我也不敢要這個錢!因為我是什麼樣的情況,我自己知道,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貪汙腐敗屬於犯罪,都是從一點一點開始的,今天我拿了五塊錢,這就等於下水了,如果我一直堅持自己的清白,可能我永遠沒有辦法當官,不過這也是一種保護!”
“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如果真的當官的話,就需要做點什麼事情,否則你當官的意義是什麼?”
麵對木魚的反問,趙小白想了想,“你現在在單位上班,按照我對你的了解,要麼是公務員,要麼是事業單位,雖然我對你並不太了解,但是我想問問這到底是為什麼?”
“很簡單,在這個古老的國家,社會的主流就是公家單位,你不知道你,所以你才是你。明白嗎!在國外,哪怕你再有錢,頂多也就是個二等公民。就算你的影響力非常大,也隻能徘徊在主流社會的邊緣,畢竟顏色不對,說什麼都不對!”
“不錯,你現在是過好了,我可是經曆了那麼多磨練,我現在雖然不甘心,但是我覺得還是放棄比較好,你覺得羅斯柴爾德卡修斯還會報複我嗎?”
趙小白表現得憂心忡忡,木魚搖搖頭,“沒有發生的事情,沒有必要擔心。至於羅斯柴爾德卡修斯,我就明確告訴你了,就像下水道的老鼠,陰險卑鄙無恥,沒有什麼道德底線,總覺得自己高高在上,當然可能放過你,當然也可能不放過你!”
“這種事情我可不敢亂說,萬一人家放過你,你又想到報複人家,這就是麻煩事!萬一人家不放過你了,你出事兒了,你又該責怪我了,所以這種事情我不發表意見!”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羅斯柴爾德卡修斯就沒有信譽,說的話,基本上等於放屁?”趙小白非常的疑惑。
“反正我從來不跟這個危險的人合作,我從來也不想見到這個人,就算這個人傷害到了我,我能躲就躲,我可不想跟一群亡命之徒的恐怖分子,在打交道了,這些人都太危險,我隻想平靜的生活,我已經忘記這一切了,我也認命了,不想再理會這些爛事兒了!”
“我不相信,如果別人說這個話我還有可能相信,但是你說這個話我絕對不相信,我永遠都不知道,你那些事情是怎麼知道的?那些消息都是怎麼來的?那些科研技術都是怎麼回事?那些研究成果怎麼來的?”
“所以我根本不會相信,木魚,你居然會選擇默默無聞地過一生,我不相信,這怎麼可能?”小白搖搖頭根本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