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一個人卻不這麼認為,“現在想解決問題的人沒有權利,有權利的人不想解決問題,說話的人沒人聽,沒人聽得說話有用,講話講的沒有用,講有用的沒人聽,所以我認為股市還會有一個下跌階段,隻不過這個下跌階段應該在前半年,後半年股市應該會有點起色,就算是有政策,也應該是在後半年。”
第三個人終於開口了:“你倆有錢補倉嗎?我記得你們兩個去年在股市虧得都是賣褲子了,中國股市專治不服,不管你什麼價值投資,也不管你什麼技術分析,都他媽沒用,該漲他就不漲,我就下跌,你能怎麼辦?”
“你倆一個分析的頭頭是道,可是你倆炒股的時候怎麼總是虧得傾家蕩產?去年幹一年白幹了吧。”
“股市就是割韭菜的地方,你就是一個小散戶,資金少,信息慢,如果真有能掙錢的行業,你覺得人家會告訴你?”
“小兄弟,千萬別聽他倆忽悠,金融屬於財富再分配,炒股最簡單也最困難,炒股最簡單的地方就是,低買高賣,肯定掙錢,但最難的事情就是,你不知道什麼價格是低,也不知道什麼價格是高,沒注意抄底就到半山腰,然後眼睜睜看著股價下跌,自己想賣也是賣不了,隻能虧錢。”
另外兩個人不說話了,但是有一個人還是不服氣,“可是我們能有什麼辦法。股市是不是我們能操縱的,我們出來打工賺幾個錢,隻能通過炒股,否則的話,我們一輩子都買不起房。”
說完這句話,另外兩個人似乎也沒有說話,但是第三個人還是講了這麼幾句話:“別人恐懼,我貪婪,別人貪婪我恐懼,這句話炒股是可以的,你看到大多數人賠錢了,你就可以進場了,你看到大多數人都要炒股,趕緊賣。”
趙小白雖然聽不明白,但是總算聽懂了一句話,物以稀為貴,炒股的人多了,肯定要崩盤,也就是虧錢,炒股的人少了,股票肯定上漲,雖然自己不懂,但是自己到了深圳之後,每天去營業廳觀察,隻要發現人少了,隻要發現股民都哭了,自己就該經常買進了,等到炒股的人多了,自己就該賣了,這樣理論上能夠賺到錢。
休息夠了,繼續開車前進,這次再也沒有碰到別人了,一路上就回到了自己家,看著離開半個月的房間,還是非常的幹淨,稍微收拾一下,就來到了自己的廢品收購站,打掃打掃衛生,再到自己的租賃公司,檢查一下沒什麼問題,過新年啦,準備開門了,過了正月十五就開門。
這段時間基本上是不怎麼上班了,建築公司一般情況下是過了正月十五才開工,廢品收購站也差不多,所以正月初九以後,趙小白每天都來到證券營業大廳。
見識了太多的股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思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判斷,想在這裏麵挑出能賺錢的股票,真的是不容易。
既然知道了,自己不如就買點,反正自己的港幣和美元,也要想辦法弄出去,
趙小白在證券交易大廳得到的唯一消息,現在的已經壞到不能再壞的地步,出台什麼政策,都有可能影響市場,但是很多人都判斷,要從根子上解決股權分置的問題。
自己現在還有時間,打聽到了換外彙的市場,同時也打聽到了一個新的行業,螞蟻水客,畢竟到香港就需要用到港幣,美元也是可以通用的,在中國可不行,中國是一個外彙管製的國家,唯一合法流通的就是人民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