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對這件事,卻是沒得商量,揮了揮手,想要她趕緊離開。
與此同時,呂俊裴也已經帶著刺客回來了。
此次闖入圍場的刺客一共是兩人,而這兩人,一左一右的被呂俊裴和範啟給捉了起來。
“皇上,這是闖進圍場的刺客。”範啟將刺客往前踢了一腳。
一身黑衣的刺客被踢得膝蓋彎了下去,也跪在了地上。
皇帝原本是打算回宮了隻聽結果,沒想到竟是被抓了起來。
他詢問道:“你們是誰派來的?意欲何為?”
兩個刺客都是麵無表情,一句話不說,好像木頭一般呆滯。
範啟皺眉道:“皇上,這兩個刺客,應當是專門培養的死士,來的路上,便已經詢問了多句,卻是不見回答,不知道疼痛,也不會說話。”
楊雨晴來到兩人的身邊,掰開了其中一人的嘴,道:“這兩人沒有舌頭。”
所以便不會說話,隻知道聽從命令。
她又補了一句,道:“是最近兩日剪的,傷口方才長好。”
“這到底是誰派來的?竟是這般惡毒,將舌頭剪了。”
楊雨晴看著如同木頭傀儡一般的兩人,說不清是什麼滋味。
好好的人,卻是成了隻會執行命令的行屍走肉。
“既然這兩人已經沒了用處,那邊殺了就是。”皇帝有些煩躁。
縱然呂俊裴聰慧,能想法子叫人開口,他卻也不能叫他讓兩個被剪了舌頭的死士開口說話。
兩人即便是聽到說要殺了自己,也沒見得有什麼動容,始終是目光冷淡。
直到兩人被押過去,始終都是麵無表情。
楊雨晴看著兩人的屍體,久久不能釋懷。
因為刺客,這場狩獵,也就這般過去了。
至於誰的獵物最多,還是呂俊裴占據上風。
呂俊裴練的武功,是武宗秘籍上的武功,至於箭法,也是出類拔萃。
樓善姍姍來遲,雖不少,但在眾多人當中,也顯得不是那麼起眼。
她知道樓善也是個藏拙的,大抵也是不想被皇後娘娘和良妃娘娘記在心裏,所以知曉如何避開鋒芒。
楊雨晴也順著他的意,上前數落了他一頓,“我還以為三皇子的獵物該是何等的多,沒想到也就這些。”
她嘖嘖一聲,帶著炫耀挑眉道:“看裴哥哥的。”
“是是是,我是沒有呂侍郎多,不過楊姑娘也不必這般得意,範啟的也不少,何至於叫你這般高興。”
範啟和呂俊裴之間,也就隻差了一隻。
“與你之間的差別總是大的。”
齊佑的傷口還沒包紮好,他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提醒道:“你是不是還忘了什麼?”
“嗯?”楊雨晴轉過頭,見他的傷口又沁出血來,拿出了一瓶藥粉,灑在了他的傷口上,道:“馬上就好。”
劍刃還抹了毒,她方才才清理幹淨了毒素,卻是還沒來得及上了止血的藥粉。
她道:“這傷口十日內都避免碰水。”
包紮的東西沒有,她隻能暫且用了自己的帕子折疊,而後將他的衣裳裹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