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簡單,拿出來,叫大家都瞧見了,本公主自然也便信了你的話。”
楊雨晴沒有去拿,反而問道:“公主可以說一說,為何一定要看金瓶嗎?又是誰,同公主說,金瓶損壞或者丟失的?”
“為何要告訴你?”她不耐煩的道:“若是拿不出來,就跟著本公主,前去找父皇認罪。”
楊雨晴頭一轉,淡聲道:“去庫房內將金瓶給拿出來。”
侍女點頭,去了庫房。
見楊雨晴目光毫無變色,樓月麵色微變。
難道那金瓶當真還在?
可他明明說,那金瓶已經被唐春蓮給弄丟了。
侍女很快就回來了,回來時,手裏正拿著當初皇帝賜下來的金瓶。
樓月自小在宮內長大,宮內的東西,自然是一清二楚。
她將金瓶拿在手裏端詳了幾遍,都確認就是皇帝賞賜的。
“公主看過了金瓶,可是無話可說了?”楊雨晴大約已經猜到了楊瑞聰在哪兒。
之前唐春蓮可是還盼著自己兒子能娶到樓月。
如今樓月來勢洶洶,奔著金瓶而來,明顯是楊瑞聰去投靠樓月了。
“公主怎麼會來找金瓶?難道是有人跟公主說了什麼?”楊雨晴故作疑惑的詢問。
樓月暫且還沒想把他給暴露出來,道:“沒什麼,隻是昨日在一家酒樓內,說是見過,所以今日本公主才想著過來瞧瞧,怕是被弄丟了,到時候也無法與父皇交代。”
“公主可真是個大好人啊,還想著過來確認是否丟了。”
楊雨晴晃了晃手裏的金瓶,道:“如今看也看了,公主也可以走了,我未婚夫並未在府內,所以留著也瞧不見。”
“你!”樓月冷哼一聲,扭頭甩了袖子離去。
“樓月怎麼會來詢問金瓶丟失的事兒?”肖芯方才是半點兒沒耽誤了吃飯。
待吃完飯,她才過來,一臉驚奇的問道。
楊雨晴道:“誰丟了,便是誰了。”
肖芯很快就反映了過來,忍不住道:“這人倒是會找靠山,竟是找去樓月那裏了。”
明明是一家人,便是有再多的不是,也不該聯合外人來對付自家人才是,這楊瑞聰也是當真一點兒的親戚情麵都不顧了。
“不用管他,如今過的風光些,日後可說不準。”她說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話,道:“吃完趕緊去酒樓。”
肖芯點了點頭,回到酒樓內,不多時,便見了一副討人厭的麵孔。
“早就聽說你在這裏這家酒樓裏幹活。”紀謹朝她一笑,道:“雖說這酒樓生意極好,但你一個將軍府出身的小姐,來幹這樣拋頭露麵的事兒,多少還是叫我紀家丟人現眼,還是回去吧,再過些日子,便也該將親事定下了。”
“滾!”她把手邊的菜刀往桌子上一丟,差點將他搭在桌上的手指給切斷了。
紀謹嚇了一身冷汗,臉色也瞬間變了。
之前他便聽說了,這肖芯不安於室,竟是出去學什麼舞刀弄棒的招式,沒個大家閨秀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