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雨晴拉住他,搖頭道:“這就不比了,說不準現在都在二夫人的手上了,咱們再去要可就不合適了。”
“下回,下回再給你什麼東西,你都收著就是。”
呂俊裴會聽楊雨晴的話,所以下回收了什麼東西,都給楊雨晴。
自從呂俊裴收了東西後,樓月送東西,也送的勤了。
皇後娘娘時常從樓月的麵上瞧見笑容,笑道:“怎麼了?先前可是還跟吃了炮仗似的,瞧著這兩日,是遇到什麼高興的好事了?”
“沒什麼,母後以後就知道了。”樓月沒有明說,隻道:“日後母後知道了,也一定會為兒臣高興的。”
皇後娘娘不知道到底是什麼高興的事兒,但見她心情好,便也不再多問。
“母後在等誰呢?還在這裏坐著,多曬人。”
皇後娘娘坐在樹下,一邊乘涼,一邊吹著風,倒是沒覺得多熱。
她伸手一指,笑道:“這人不是來了。”
陽光打在來人的身上,襯的她皮膚也更白了幾分。
瞧見那張臉,樓月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下去,不悅道:“你來幹什麼?”
“公主這話應該問皇後娘娘,何故問民女呢?”楊雨晴來到皇後娘娘身邊,行禮問安後,才道:“皇後娘娘是哪裏不舒服,才叫民女來為您醫治。”
樓月正欲要說什麼,卻是瞥見她脖子上帶著的玉佩。
她伸手,直接將其扯了下來,道:“這東西你是從哪裏弄來的?”
“民女的未婚夫送給我的,怎麼了?公主喜歡?”
樓月緊緊握著手裏的玉佩,道:“這玉佩是我的。”
“是公主的玉佩?”楊雨晴抱著看好戲的心態,問道:“公主的玉佩怎麼會在民女未婚夫的手中?還送給了民女。”
皇後娘娘見此,生怕樓月又鬧小性子,敢接安撫道:“許是弄錯了,人尚且有相似,物品便更不必說了。”
她看了一眼那隻玉佩,瞧見上頭還有一塊缺口,神色也是幾變。
這隻玉佩她是記得的,雖說不算是罕見的東西,可卻也是帶著意義的。
上頭的缺口,還是她小時候摔了的。
這玉佩會落在楊雨晴的手裏,還說是她的未婚夫所贈。
沒想到樓月還存著這個心思,皇後娘娘臉色一沉。
“公主,皇後娘娘說的是,玉佩還是給民女吧,即便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卻也是他的一番心意。”
“這玉佩是本公主的。”樓月死死握著玉佩,眼神冷厲的盯著她。
楊雨晴無奈一笑,道:“公主若要,民女給就是了,何必要生氣呢?不過是一隻玉佩。”
“皇後娘娘,還是先讓我給您看看吧。”楊雨晴不再去管樓月。
今日前來,她便是特意帶了這塊玉佩。
樓月那樣的人,怎麼能留一個帶著殘缺的玉佩在身邊,除非這塊玉佩有著特殊的意義。
都送到她未婚夫手裏了,不是有著重要意義,她可不信。
果然,在她麵前戴著,就叫她炸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