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這女子的耳垂上的傷,便像是被扯下來的。
“一看公子,就知道是個情趣高雅的人,這屋子裏還配著各種樂器,這裏的姑娘,大抵什麼都會。”
白術隻能放棄,進了旁邊的屋子裏。
那些姑娘都還沒安排好,白術正要和她說話,就見楊雨晴指了指旁邊的牆。
他們是來打探消息的,不管有什麼想說的,還是出去說的好。
說不準人家現在也正在觀察他們呢。
白術會意後,開始抱怨,“這什麼樓,這麼多人還介紹這裏,照我看,也不是什麼好地兒,姑娘也沒見有多少美的,這麼半天了,也不見安排了人過來。”
為了叫外頭的人信服,他還用扇子不耐煩的敲了敲桌子。
外頭也很快就把門給打開了。
還是方才的那個女子。
她將人一一帶了來。
“公子久等了。”
人一走,白術便吩咐幾人該唱的唱,該跳的跳。
別的不說,單說這給錢,是真的大方。
白術和楊雨晴進來後,除了聽歌便是看舞,偶爾還會跟那些姑娘對個詩句,倒是真的像是單純來找樂子的。
“公子,是誰介紹你們來的呀?”眼前的嬌嫩小白花,開始套話了。
楊雨晴就在一旁看著,看白術打算如何應對。
幸災樂禍的眼神太明顯,他一抬頭,就能瞧見楊雨晴的目光。
“那人說了,要我不能暴露他的身份,說若是傳出去了,怕是會惹了麻煩。”
水上酒樓裏,聽這些東西,最是方便。
白術說後,那女子便也沒了試探。
兩人出門,還是比較順暢的。
隻是走之前,那女子又來了,還要他們下次再來。
“看來沒暴露。”白術將畫撕了,然後遞給她,道:“記住了,下回別在讓我看見這東西。”
“那……不給你看,給別人看的話,是不是就行了?”楊雨晴故意拿話逗他。
白術意味深長的瞥了她一眼,繼而淡淡道:“呂侍郎,你的未婚妻,卻是畫別的男人,有沒有給你畫上一副?”
這是想挑事!
楊雨晴瞪了他一眼,又見呂俊裴目光正看著自己。
她笑嘻嘻的道:“當然畫了,而且還花了很多張。”
“是嗎?”呂俊裴拉著她的手,道:“不如現在就拿出來給我看看?”
“在家裏。”楊雨晴指著家的方向,道:“等到了家,我再拿給你看。”
知道她沒畫,他還是想逗她,拉著她就往家的方向走,道:“那就回家拿給我看吧。”
楊雨晴一臉為難,卻還是隻能硬著頭皮回去。
幸好路上瞧見她娘,倒是蒙混過去了。
“娘,你幹什麼去?”
慕氏轉過頭來,瞧見楊雨晴,支支吾吾半響,才道:“慕家那邊說,你舅母的身子病重,叫我去看看。”
楊雨晴直接阻止了她,道:“那也不必你去。”
“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和慕家徹底撇開關係。”楊雨晴還沒有將這其中的利害關係說給她娘聽,隻能先阻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