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月一把抓住楊雨晴的手腕,一雙美目瞪著她,“你說清楚再走!”
“公主倘若一定認為是民女,那民女也沒辦法不是?”楊雨晴無奈攤手,道:“若是公主覺得是我,能讓公主心裏好受些,那就以為是我吧。”
她將樓月的手扯開,道:“陵月公主,都說了良妃娘娘還在等著,您若是覺得心裏不舒服,記恨在民女身上也可。”
“隻不過肖芯的事兒,也免不了也記恨在你身上才是。”
樓月冷笑一聲,“果真是你。”
“什麼果然是我?”楊雨晴笑彎了眼,道:“民女說了,公主記恨在我身上也可,雖然我並沒有做什麼,但若是能讓公主的心裏好受些,那也沒什麼。”
她拿著藥箱,出了樓月的寢殿。
良妃娘娘正在和皇後娘娘喝茶,見她來了,親切的道:“雨晴,本宮就說你怎麼還沒來,以往下午都會早早的過來,原來是給陵月看病呢,也不知道是什麼病,都折騰了一天一夜了。”
她摸了摸眼皮,道:“害的昨夜本宮都沒能睡好。”
皇後娘娘的眼下也是一片青黑,她無奈道:“實在是對不住妹妹了,她的臉成了那樣,故而昨夜才鬧得厲害。”
“臉成了什麼樣子?”良妃娘娘聞言,忍不住笑道:“總不至於毀容了吧?”
“良妃娘娘,我先給您把脈吧。”楊雨晴隻想搞定了趕緊走。
良妃娘娘伸出手來,道:“也好,把完脈了,你也好回去休息休息,都在這兒浪費多少時間了。”
其實從她到了鳳藻宮,至今,還不到兩刻鍾的時間。
她給良妃娘娘把了脈,將她的毛病說了一通,又給了接下來的囑咐後,才告退。
皇後娘娘聽著,也明白了大概,問道:“妹妹現在情況如何?”
“好多了,當初也不知道是誰,給臣妾的東西上下了麝香,不然的話,也不至於臣妾這麼多年無子。”她冷笑一聲。
這言下之意,她懷疑的人是誰,顯而易見,她是懷疑到了皇後娘娘的頭上。
“好在臣妾運氣還算好,遇到了雨晴,有她醫治,相信很快就可以治好,到時候,臣妾也好再為皇上剩下皇子。”
良妃無子,且又一心想要將來的皇帝是自己的孩子,那可不是恨極了這幅不能生的身子,如今有人給她醫治,自是高興的很。
皇後娘娘麵上未見變色,反而還笑著道:“那就恭喜良妃了。”
“多謝皇後娘娘,那臣妾便先走了。”良妃娘娘沒能從她麵上看到忌憚,有些失望。
楊雨晴才回到家裏,就被肖芯追著詢問,“如何了?她的臉是不是成了大花貓?”
“可惜了,不能叫她頂著那張臉十天半月的,好歹也叫她難受些,長長記性。”肖芯握緊了拳頭,眼中滿是恨不得咀嚼了樓月骨頭的惱恨。
“一天一夜,也夠折磨了。”楊雨晴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問道:“不說這個了,我拜托你查的事情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