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指了已經坐在位子上的楊雨晴，道：“這位楊姑娘，就是慕家的人。”
賢妃娘娘聞言，往楊雨晴那邊看去，饒有興趣的問道：“你是慕家的姑娘？”
楊雨晴起身，麵上一片淡然，“回稟賢妃娘娘的話，不是。”
“那她怎麼說你是慕家的姑娘？”賢妃娘娘眉梢微挑，疑惑的看著她。
楊雨晴的話簡短，“她胡扯。”
“楊雨晴，誰胡扯了？”程三小姐激動起來，道：“難道你娘不是慕家二房的姑娘。”
“你打聽的可真清楚。”楊雨晴翻了個白眼。
程三小姐睜大眼，道：“皇後娘娘，賢妃娘娘，你們都聽見了吧？她還說自己不是慕家的人，方才可是自己承認了。”
“你吼什麼呀？”楊雨晴蹙起眉，質問道：“你是覺得皇後娘娘和賢妃娘娘耳朵不好聽不見嗎？”
程三小姐慌了，“皇後娘娘，賢妃娘娘，臣女不是這個意思。”
“我姓楊，我們一家人都不住在慕家，你還能說我們是慕家的人，程三小姐這腦瓜子不太好使啊。”
“這是怎麼回事？”皇後娘娘問道。
程三小姐說著楊雨晴和慕家的關係，而楊雨晴她自己又不承認，非說沒關係，繞的她都有些懵了。
楊雨晴低著頭，沒有說話。
程三小姐以為是問自己，便將慕家近日的事兒說了個明白。
“程三小姐對別人家的事情，竟然這般清楚。”賢妃娘娘意味深長的笑道。
被點了名，程三小姐也低了頭，不敢再說話。
她又看向了楊雨晴，道：“楊姑娘不說說嗎？”
慕家早些年的那點事兒，並非沒有人知道，如今就是再提出來，那也是賢妃娘娘要她說的，隻希望慕太師不會歸咎在她頭上就好。
楊雨晴按著心裏的話說了出來。
“原來是這樣，既然都十幾年沒有歸家，大房對你們也有敵意，那不去，倒也說得過去。”
“還是賢妃娘娘明事理，若是程三小姐的話，就該告訴民女，長輩的一切都是恩賜，還要反過來指責民女的不是。”
方才的話，是賢妃娘娘說的，程三小姐若是反駁了楊雨晴的話，便是反駁賢妃娘娘的話。
賢妃娘娘一開口，程三小姐便不敢再提，一臉憋屈的瞪了楊雨晴一眼。
“程三小姐，你這是什麼表情？難道是對賢妃娘娘的話有什麼不滿嗎？賢妃娘娘就在這裏，也不是小氣的人，要不你跟賢妃娘娘說說，到底是哪裏不滿。”楊雨晴又歪著頭對賢妃娘娘道：“賢妃娘娘，您快看，程三小姐這是不服氣呢。”
“楊雨晴，我什麼時候說我不服氣了？”程三小姐氣的臉色漲紅。
楊雨晴看著她的臉，隻覺得猙獰可怖，驚嚇道：“程三小姐，你的臉……”
“我的臉怎麼了？”程三小姐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並沒有感到不適。
她看向梁婧嫻，卻是見梁婧嫻的臉都嚇得變了顏色。
“書畫，你的臉……”梁婧嫻有些難以張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