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束後,程二小姐自主的朝著楊雨晴這邊走了過來,道:“我娘說,我如今病好,全虧了楊姑娘,打算找個日子宴請楊姑娘,好好感謝你呢。”
“這倒是不必了,程二小姐如今已經病好,我也拿了夫人的報酬,便不給夫人添麻煩了。”
“這哪裏是麻煩,不單單是我娘的意思,也是我爹的意思,楊姑娘該賞臉才是。”程二小姐扁著嘴看她。
楊雨晴猶豫片刻後,打著商量道:“那可否在我酒樓內用膳?”
“啊?”程二小姐沒想到她會提這麼個要求,出於好奇的問了一句,“為什麼?”
他們原本是打算在水上酒樓的,畢竟京中最是出名的便是水上酒樓,而她之前纏綿病榻,還沒來得及去瞧瞧,便想著趁著這個機會去瞧瞧。
楊雨晴嘴唇湊近她的耳朵,小聲的在她耳邊說了一句,“因為別的酒樓飯菜太難吃。”
“這……”程二小姐沒想到會是這麼個原因,失笑一聲,道:“好,那我回去便同爹娘說一說。”
出了宮後,坐在馬車上,肖芯才道:“師父,那玉牌你不該收下的。”
楊雨晴也知道自己不該收下,但是該拿什麼借口糊弄過去呢?
良妃娘娘不是善茬,若是在這麼多人麵前叫她吃了虧,怕她心存報複。
她那個時候說的話,便已經是表明了態度。
玉牌她會找個好殼子供起來,至於入宮陪伴,還是算了。
肖芯點了點頭,道:“回頭咱們就找個盒子裝起來,然後供著,也不必非要好好護著,被人偷走了最好。”
“那可不行,萬一真的被人偷了去,拿去做了惡事,豈不是都要怪到我頭上來了?”楊雨晴打算將玉牌放進空間內,這樣最是穩妥。
有了程二小姐這個病好的做宣傳,楊雨晴開醫館的打算也提上了日程。
酒樓不小,但是都做了吃住的用處,還有之前的一間小屋子沒有用起來。
眼下便是被楊雨晴裝扮成了醫館,雖地方不大,卻是樣樣齊全。
就在酒樓內,做什麼也都方便。
程二小姐打響了她的神醫名頭,再加上她進獻鼠疫方子的事兒也被傳播了來,楊雨晴隻恨當初來時,沒有將皇帝賜下的牌匾給帶來,若是裝上去,不是更能叫大家看出她的實力來?
醫館開了之後,楊雨晴就改換了陣地,在醫館內坐著,等人來看診。
半天了,人沒等到,倒是等來了慕小公子。
“原以為你隻是做菜好吃些,沒想到竟然還會醫術。”
“慕小公子有什麼病?”楊雨晴抬眼瞥了他一眼,又繼續收拾起藥材來。
慕小公子來到她身邊,坐在椅子上,一副沒長骨頭的軟骨樣兒,道:“相思病。”
“我看著,倒像是神經病。”楊雨晴沒好聲氣的道。
小圓突然道:“主人,這慕小公子可不像是表麵上這般紈絝,不學無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