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那固本培元丹如何,但是都能研製出鼠疫的方子來,那固本培元丹……即便是假的,也無妨,她也有更大的用處。
範啟搖頭,道:“不怎麼樣。”
換了呂俊裴,那定然是將楊雨晴看的比自己的前途重要,可若是三皇子,可就不會是這般了,怕是隨時成為他的犧牲品。
“她隻是想一家人平平安安,若不能將她放在第一位,還是不要去招惹她了。”
“放在第一位?”三皇子不由得笑了,問道:“你見過誰會將女人放在第一位?”
範啟微微一笑,道:“還真的見過一個。”
呂俊裴,絕對會將她放在第一位。
“便是你昨日見過的那個人,他絕對會將她放在第一位,且她也並非會願意同你在一起。”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說起來,呂俊裴比他們二人相貌好,才學……也是,日後的前途,不可限量。
“你就這般自信她與旁的女子不同?”三皇子原本還興致缺缺,隻是想要利用她一番,沒想到範啟會這麼說。
待吃過午飯後,他便忍不住去了前頭,道:“近日時常覺得不舒服,還請楊姑娘給瞧瞧才是。”
楊雨晴抬眼撇了他一眼,隨機將手指搭在了他的手腕上。
三皇子則是目光一直盯著她,神色溫柔。
“你沒病。”
“沒病?”三皇子好看的眉頭微蹙,淺淺揚唇道:“許是楊姑娘沒把脈仔細,不如再試試。”
楊雨晴抬眼,眼神不太友好的看了他一眼,又把脈一次,得到的結果還是一樣。
但見三皇子一直用別樣的眼神看著自己,她微微一笑,道:“的確有病。”
“什麼病?”三皇子輕佻眉梢,原本以為楊雨晴還是會說他沒病,他便可以順著說下去,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回答。
他當真病了?
“是有病,神經病。”楊雨晴無奈搖頭,道:“這種病其實是你腦子裏的神經再作祟,不過也好治。”
三皇子不知道她口中所謂的神經病是個什麼病,但還是詢問了解決之法。
楊雨晴指著門外,道:“你往前走,門口三十米外,有一棵柳樹……”
“治病之法就在那柳樹上?”三皇子有些不明白她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就見楊雨晴搖頭,她道:“是在那柳樹再往前一米的河裏,下去清醒清醒,自然便好了。”
三皇子臉色頓時變了。
“這個玩笑可不好笑。”
“我是認真的。”楊雨晴一臉認真,道:“若不是神經病,怎麼好端端的會說自己有病?隻要下水刺激刺激,性情了就好。”
現在這個天氣,河裏的水可是冰涼的。
見楊雨晴麵上的表情不死作假,他也便直言了。
“我並非是那個意思,我其實是想跟你說,我想讓你嫁給我,你意下如何?”
楊雨晴從台後出來,拉著他就要往外走。
“幹……幹什麼?”
楊雨晴拉著他,到了範啟麵前,道:“你這位朋友怕是腦子不太靈光,還是趕緊帶他去治一治吧,找條河,叫他下去清醒清醒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