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唐暖在赴約的時候也就沒有什麼困難,自己出門打車過去了。
其實廖冷澤提議要不要給唐暖也配一輛車,唐暖覺得不是很有必要,自己每天出去最多也就是上下班,一般情況下都有廖冷澤接送。
而像現在這種時候真是少之又少,完全沒有必要再弄一輛車回來。
如此一來,廖冷澤也就由著唐暖的去,同意了她打車出門的請求。
“你回來的時候告訴我地址,我過去接你。”
廖冷澤現在實在有事,不過等唐暖的事情結束了,他應該也就可以閑下來,可以開車去接她。
考慮著到時候天色晚了,自己太晚回去,家裏肯定不會放心,唐暖也就沒有拒絕廖冷澤的要求,同意他過來接自己了。
見到劉濤的時候,唐暖簡直不敢相信這居然會是敬竹的舅舅。
畢竟,麵前這個男人看上去也就三十來歲的樣子,非常年輕。
長相這麼標致的心理學博士,敬竹說他是個非常渴望女朋友的單身漢。
說實在話,唐暖非常佩服外甥跟舅舅之間能有這樣的感情,自己父母兩家的親戚卻都跟她感情淡薄,年幼的時候基本上都沒怎麼見過他們。
按道理說一般關係不好的親戚好像都會因為某個人家境優越,或者做生意發達了而進行巴結,但唐暖家的親戚從來沒有,唐暖都好像沒有見過他們。
劉濤也沒想到外甥口中的人竟然是這麼年輕漂亮,看起來還很有氣質的美女。
跟唐暖聊過幾句之後,他又發現這應該是個精神力量非常強大的人,自己之前的那些猜測果然沒有道理。
“唐小姐你好,敬竹那邊應該已經介紹過我了,我叫劉濤,是他母親的弟弟。”
“嗯嗯,我叫唐暖。”
兩個人都不會寒暄太多,所以一來就直奔主題,劉濤笑道:“我聽敬竹說,你的記憶總是出現偏差,可以給我具體地描述一下究竟是怎麼回事嗎?”
“當然可以,”
唐暖點了點頭,輕聲道:“是這樣子的,我自從回國之後,慢慢地發現自己很多記憶都是空白的,很多以前的事情都記得十分錯亂。”
於是唐暖將自己忘掉父母去世原因,還有不太清楚某些東西是怎麼來的,甚至還有在島上的時候夢到之前從未見過麵的廖冷澤這些事都清清楚楚地講給了劉濤聽。
說罷,她又笑道:“不過我現在的丈夫是從回國之後第一次見麵的,他應該不是記憶錯亂,而是現在的印象跟以前的印象混淆了。”
“既然唐小姐說當時夢中的情景是你記憶中確實存在的,而且仔細想這些會頭暈,那麼我覺得你現在的丈夫出現在當時的場景裏,這一點絕對不是巧合。”
不是巧合,能是什麼呢?
自然是唐暖身邊切切實實發生的事情了!
她還是搖頭如撥浪鼓,一邊道:“但我先生跟我,是不太可能早就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