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這一點,就已經讓廖家上下很頭疼了。
現在小少爺去找廖總了,今晚他們都可以睡個好覺了。
房間裏麵,廖冷澤看著自己的這個兒子,神色早已經不是初時的懊惱。
“廖諫,你還要胡鬧到什麼時候,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在給別人增加困擾。”
那小家夥此時坐在廖冷澤的懷中,哪裏還有剛剛調皮搗蛋的模樣。
相反的,而是有些靈動的眨了眨眼睛。
“爸爸,寶寶沒有給別人增加困擾,他們可是很喜歡我的,倒是你,成天板著一張臉,讓他們十分害怕,這才是困擾。”
廖冷澤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敢這樣的和自己說話。
和初時的那種氣憤和震驚不同的是,他現在早已經習以為常。
廖冷澤隻是如往常一樣,皺眉盯著懷中的孩子,拿他沒有辦法。
天知道,他的這個孩子到底是像了誰,人小鬼大,還特別激靈。
總是比同齡的孩子還成熟的很多。
他也隻是在麵對自己兒子的時候,臉上才會流露出來這種無奈的表情。
雖然是一瞬間,但是還是讓小家夥有些竊喜的吐了吐舌頭。
他的爸爸像冰山,對待所有人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他很不喜歡呢。
他說什麼都要將爸爸的表情給換一換。
白天玩了一天,小寶難免累了,不由不一會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廖冷澤低頭的時候,見到懷中的小家夥沒了動靜,眸中閃過瞬間的溫柔。
這孩子的眉眼,長得越來越像他。
一點……都沒有那個女人的影子。
他應該慶幸的,可是心裏為什麼會這麼的空?
將小家夥放在一邊的床上,廖冷澤卻怎麼都睡不著。
他對下人交代一番,索性讓顧行錫約了幾個人出去喝酒。
廖冷澤這些年喝酒的次數屈指可數。
每一次,都是小少爺過生日的一個月以後,因為那一天,是那個女人離開的日子。
隻是這次,好像並沒有到那個日子。
顧行錫的心中不禁納悶,廖冷澤又怎麼了?
——
唐暖醒來的時候,外麵的天色一片漆黑。
淩晨的一點鍾。
此時休斯頓的時間該是上午9點左右。
她的生物鍾看來一時半會是倒不回來。
終究是沒有困意了,唐暖索性起身,準備趁著夜色出去逛一逛。
她是住在帝國酒店的第28層。
聽說第三十層有個超級豪華的總統套房,是早已經被內定了出去,從來都不會對外開放。
好奇害死貓,總統套房能是什麼樣子,無非就是富人喜歡的樣子。
這麼想著,唐暖穿了一身休閑的連衣裙,外麵套了一個披肩就走了出去。
晚上到底還是有些寒冷的。
淩晨的帝國酒店,和外麵那已經車水馬龍的環境,形成鮮明的對比。
唐暖走上電梯,原本是準備關上門的。
沒想到卻冷不丁的從外麵忽然竄進來了一個小家夥。
唐暖被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準備去將要關上的電梯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