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未明之前跟唐川的關係倒是有些怪怪的，雖然現在關係緩和了不少，但唐未明誇他的時候倒是不多。
“我爸誇我了？”
方回倒是沒什麼好避諱的，“當然，雖然我之前就覺得你不錯，但真正選擇你也是因為你父親的極力推薦，你能過來我很高興。”
唐川擦幹頭發，摸出手機跟寧陽視頻，嘮了半個小時才依依不舍的掛斷通話。
因為兩邊的時差問題，唐川怕打擾到寧陽休息，所以每次都會主動提出自己要去忙了然後把電話掛斷。
方回站在走廊上，見他掛了視頻才重新進屋，“寧陽這個小姑娘的電視劇我最近抽空看了一些，確實是個不錯的姑娘，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給她在聯盟安排一個職位。”
唐川搖頭，“寧陽最喜歡是演戲，讓她牽扯到唐氏的事情裏我已經夠內疚了，這些還是看她自己的想法吧，等回去了我會告訴她。”
方回拍拍唐川的肩膀，“這幾天的訓練強度挺大，但是內容還不夠豐富，後期會添加很多項目，到時候在真正競技的時候你就會覺得簡單了。”
“斯蘭特是個什麼樣的人？”唐川想起楊莫，側過頭問道。
說起斯蘭特，方回還算熟悉，畢竟楊家這個孩子之前可是讓很多人驚歎。
“斯蘭特很強，不然也不會作為內網的頂級管理者，但是斯蘭特是被迫訓練出來的，他的心思不在管理聯盟這一塊。還有一點，因為小時候的傷痛，他有時候會分離出兩種人格，長期的高壓環境對他來說不太合適。”
楊莫有精神方麵的疾病？
方回見唐川眸子裏帶了些驚訝的神色，“大家都有不能言說的心事，不過你的能力在他之上，真的碰見了也不用擔心。”
唐川倒不是擔心什麼，隻是對這個人很好奇。
跟唐川視頻完的寧陽睡不著，今天她走的時候不確定是不是自己聽錯了，戚雪雪到底是裝的還是本來就清醒著？
可要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精神病院的多位醫生不會得出統一的結論，一定是哪裏出了問題。
電影快要上映，宣傳期是最不能鬆懈的，楊莫不在，寧陽還沒有招募新的合夥人，公司的事情隻能夠她自己處理，各項活動也都要過目。
一晚上沒休息好，第二天寧陽看材料都覺得有些暈暈乎乎的，還有不少宣傳活動要出席。
“寧總，線下的見麵會都安排好了，三天後在金街廣場舉行，大宴會廳前開音樂會的樂團已經讓出來了。”
寧陽揉了揉眉心，仔仔細細將活動策劃看了一遍，確認無誤在上麵簽了字。
見寧陽狀態不佳，助理有些擔心，“寧總，今天沒有特別的日程安排了，要不您回去休息一會兒在過來，我看你氣色不太好。”
寧陽勉強撐起一抹笑，故作輕鬆的揮了揮手，“我沒事，電影上映前的宣傳很重要，我得親自盯著，不能再出差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