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聲脆響傳出,所有人都是看到,一直守護牢獄的困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潰散開來,一個個的陣法印記破碎,隨所有的能量都是溢散在了空氣之中,化作了無形。
一掌劈開了那牢門,雖說是鋼鐵製作而成,但是對於趙淩的天劫真元來說,絲毫不算是什麼。
“韓平,出來吧。”
趙淩對著韓平呼喚一聲,韓平走出來了之後,站立在了趙淩的身邊,他手上的枷鎖雖然也是十分厲害,趙淩斷劍出手,一掃而過,也是變成了一堆廢鐵。
韓平獲得了自由,他活動活動了手腕,站立到了趙淩的身邊,如同二人第一次見麵一樣,趙淩的手掌搭上了他的叫肩膀,一律生生不息的力量輸入,韓平的內傷,頓時好了大半。
二人雖然是上司和屬下的關係,但是趙淩從未將他當做是屬下,而是朋友來看待,隻不過是韓平一向太認真了罷了。
“好了,事情已經解決了,現在該說一說我們的事情了?”
麵對強大的鄧茂,趙淩絲毫沒有任何的沉重,身上一律若有若無的上位者氣息傳出來。
“智遠侯麾下的先鋒都尉,你倒是好大的膽量,一來就殺了我的監軍,給一個說法把。”
鄧茂也不是笨人,如此開口道。
他並未如剛才一樣氣勢洶洶的抓人,而是如此征詢趙淩的意見,他相信,趙淩會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複。
趙淩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鄧茂,再看了一眼他身邊的監軍鄒仲。
看到對方客氣,趙淩自然也是十分客氣,若不是雨無疆就在自己的身後,恐怕對方不會這樣客氣。
他抱了抱拳,對著鄧茂一禮開口道:“久聞鄧大將軍的名號,小弟十分仰慕,而鄒仲先生的智謀,我也十分佩服,今天的事情想必各位都是能夠看得出來,本來就是黃監軍以權謀私,對於我公報私仇!
如此罪名,可是要軍法處置的!雖然他罪不至死,但是他隨意謀殺我一個支援軍的先鋒官,這已經是犯了謀害同胞罪名,是要殺頭的!”
鄧茂心中暗暗一陣驚訝,暗道趙淩好鋒利的口舌,淡淡是一句話,就將黃監軍判了死刑,而如今監軍已經死去,若是想要治一個支援軍軍官的罪名的話,必須要東蒼王這個級別的人,先行給智遠侯交涉,然後在和軍機處報備。
而黃監軍此行,本就是違反了製度,若非他是武威王的人,恐怕鄧茂也不會允許他這樣。
念及如此,鄧茂也是點了點頭:“的確如此,黃監軍此舉實在是違反了軍法,不過也輪不到你來處置!這一點,你怎麼說?”
對於這一點,趙淩隨口而出:“這一點還不簡單?”
隻見他手掌一抖,一枚冒著煞氣的漆黑兵器,就從手中出現。
“莫以為我不知道,黃監軍就是燕州城都尉黃亮的堂弟,黃亮勾結亂域邪修被我殺死,黃監軍懷恨在心,不想卻是被初來的我同樣抓住勾結邪修把柄,勾結邪修之人,秦皇早已有令,人人都可以誅殺,而此物就是證據!我不但無過,而且還有功?鄒仲先生,你說是也不是?”
說到了最後,趙淩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鄒仲此人,此人是鄧茂的軍士,他的話一向很有分量,相信鄧茂態度的轉變,一方麵是雨奔雷的作用,一方麵也是他的手筆。
鄒仲的心中,對於趙淩如今也是十分的忌憚,他沒有想到,一個少年人,竟然如此膽大妄為,而他的膽大,正好是利用了所有可利用的因素,讓他們都不得不跟著他的腳步走。
看著趙淩張嘴就來的話語,他們確實沒有任何辦法,的確,黃監軍一死,軍營之中的風氣,確實是能好許多。
鄒仲點了點頭,對著鄧茂勸阻道:“大將軍,周都尉所言極是,我覺得,他非但無過,而且有功!”
到了這裏,鄧茂覺得也是差不多了,他他正要張口說話,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傳來了一聲聲的呼喊之聲。
“怎麼回事?”
鄧茂對外怒喝一聲。
外方這時候跑進來一個甲士:氣喘籲籲的叫道:“將軍,不好了,海族襲擊我們大營了!”
“好大的膽子,點兵!出戰!”鄧茂雷厲風行的性格,直接就爆發了。
但是鄧茂這才發現,他隻身體前來,外麵的情況一時間都不知道,命令短時間或站內,都是傳達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