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父聽完了電話之後,心裏已經罵了一大堆了,他根本就不想去管這些女人之間的事情,但是現在不管也得管。

現在是特殊時期,牽一發而動全身,在這個時候是容不得出任何差錯的。

兒子,這種事情必須找兒子,孫文琴是自己的老婆他可以管,但是張佳喻是他的兒媳婦,他不好管。

謝父連忙給兒子打電話,可是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一直到他回到家裏都沒有打通自己兒子的電話。

謝父隱隱覺得有點奇怪,但是已經來不及細想。

回到家裏的時候,家裏的幾個幫傭圍在門口議論紛紛,見到他回來了才停下了交談的聲音。

謝父都還沒有來得及問情況就已經聽到了裏麵兩個女人的對罵聲,對話內容簡直不堪入耳,讓人很難想象這些話是出自於她們的口中。

謝父一張臉已經比鍋底還要黑了。

走進去,就看到兩個頭發淩亂,滿臉紅腫,從麵目上看,根本辨認不出誰是誰,隻能體型上辨別雙方的身份。

謝父看到兩人這樣子,氣得手指都在顫抖,這兩人哪裏還有半點豪門貴婦的樣子,就算是外麵隨便一個村婦都比她們要好。

“都給我停下來。”

謝父一聲大喝,總算是成功地讓兩人停下了互毆的動作。

兩人都已經打紅了眼,勢有一副不打死對方不罷休的樣子。

孫文琴是扯住今天的事情,把積在心裏所有的怨氣都發泄了出來。

張佳瑜被打了如何能忍,再加上她現在也是各種的看自己這個婆婆不順眼,打就打誰怕誰。

兩人臉上身上都掛了彩,誰也討不到誰的好處。

“你們兩個是瘋了嗎?一個是豪門貴婦,一個是豪門千金,今天的事情要是傳了出去,你們不要臉我還要臉,我們謝家還要臉呢!”

謝父胸膛明顯的起起伏伏,顯然是氣得不輕。

“是她先動的手,今天的事你們必須給我個交代,不然我跟你們沒完。”

剛剛的一番打鬥,張佳瑜現在也精疲力盡了,沒有心思繼續打下去。

架可以不打了,但是必須得給她個說法。

孫文琴用可以殺人的目光盯著張佳瑜,尖利的聲音在幾人耳邊響起:“你是不知道這個賤人幹出了什麼事,我們兒子還在醫院裏麵躺著,剛剛脫離危險,這一切都是拜她所賜,你說她該不該打?”

謝父聽到這話,急了:“兒子?兒子怎麼了?”

他對於自己的兒子可是十分看重的,不容有失。

“兒子也不知道是被哪個天殺的給下了黑手,手腳都給打斷了,全身上下就沒有一處好的地方,我可憐的兒子,我命苦的兒子,他怎麼就娶了這麼一個喪門星回來,這才進門兩天兒子就這樣了,要是再繼續過日子,那我們的兒子可就太危險了。”

“這個喪門星,我們家裏容不下她,為了我們的兒子,必須得將她趕出去。”

瞧張佳瑜這副天天鼻孔朝天的模樣她就作嘔,而且,張佳瑜居然敢還手,還把打她打得這麼重,那分明就是把她往死裏打,這樣的兒媳婦,誰家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