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剛真是煩死了趙香香了,天天給他發一堆信息,還各種的,在辦公室裏也總是往他的辦公室鑽,就像是怎麼都甩不掉的狗皮膏藥一樣。
再這樣下去的話,肯定會出問題。
盧剛心裏一狠,既然裁兩個裁了,那不如再裁一個。
讓他離開公司那也不可能的,他這個年紀去別的公司從頭開始,那得熬多少年才能熬到現在的位置。
何況他跟趙總有點親戚關係,公司裏有什麼晉升的機會,那肯定是優先考慮他的,這麼好的優勢去哪家公司能找到。
趙香香怎麼不識趣,那就不能怪他了。
他心裏帶著這些想法收拾東西下班,等他今天晚上琢磨琢磨,心裏想著東西,也就沒有注意看前麵的路。
直到自己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
“你這人怎麼回事?走路不長眼睛嗎?”
盧剛先聲奪人,揉了揉自己被撞疼的額頭。
“盧剛。”
一個熟悉的男聲傳來。
盧剛抬頭看去,發現是自己的大舅哥,再看準一點不僅是大舅哥,二舅哥和三舅哥也在。
而且看樣子來者不善,他心裏一咯噔,臉上賠著笑容。
“大舅哥,二舅哥,三舅哥,你們怎麼都來了?這是有什麼事情嗎?”
許家老大皮笑肉不笑,用手攬住盧剛的胳膊,那力度讓盧剛感覺自己都要被壓碎了。
“來,我們來詳細的聊聊。”
“聊聊你的近況。”
“聊聊你跟你的小情人最近過得怎麼樣?”
盧剛聽到後麵那句話就知道要糟糕了,想跑,可是他一個人怎麼逃得掉許家三兄弟的掌心。
……。
第二天,趙香香上班的時候有點小忐忑,也有點小期待,想知道盧剛回去之後他老婆有沒有跟他吵,他有沒有離婚的意思。
可是誰知道等了一個早上也沒有等到人,打電話沒人接,去人事部一問才知道盧剛請假了,請的還是病假。
趙香香有點小納悶,不明白這是怎麼了。
而此刻盧剛正躺在醫院裏,胳膊和腿都折了,這會正打著膏藥,臉上也是一塊青一塊紫的,動一動就疼得直抽氣。
他看著床邊的許家三兄弟又是怒又是怕。
“你們這樣是犯法的,我要告你們。”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許家三兄弟說打就打,還把他打得這麼狠。
許家老大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鏡片底下的眼睛閃過狠色:“你該慶幸這是個法律時代。”
盧剛抖了一下。
他看出來許家老大不是在跟他開玩笑。
“把這些文件給簽了,從今以後你跟雲清就再無半點關係。”
打折的是盧剛的左手,右手就是留給他簽字的。
文件丟到了盧剛的麵前,離婚協議書幾個大大的字眼映入了盧剛的眼簾。
他瞪大了眼睛。
“離婚?我不離婚,我是不可能跟雲清離婚的。”
他都已經決定甩掉趙香香了,怎麼可能跟許雲清離婚呢。
“你的小情人都已經來跟我們示威了,這婚你離也得離,不離也得離,爽快點的話還能得個痛快,否則就別怪我們心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