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所用的手段恐怕也多少帶有順便揩油的想法在其中。
這個出人意料扮豬吃老虎的混球,真是死性難改,得以脫逃大難心神略微放鬆的紀雁雪給正齜牙咧嘴表達自己善意的某胖丟了個大大的衛生眼,然後放聲尖叫起來。
帶著些許嫵媚的白眼搞得連殺三人本身就有些體虛氣短的劉浪有些蒙圈,這娘們有毛病?滿臉煤灰髒的跟個泥人似的還敢拋媚眼?是那位大神給您的自信呢?
不過話又回來,人雖然長得不咋的,但這娘們倒真是演技派,站哪兒不怎麼動,都能叫喊得淒慘無比,讓人很容易就在頭腦裏勾勒出一個粉嫩少女掉進壯漢堆裏的畫麵。
越美的女人越會騙人?劉浪對金大師書裏寫的名言產產生了巨大質疑,眼前的娘們兒分明隻能用”善良”來褒獎好吧。
如果紀雁雪會讀心術,保不齊一腳撩陰腿將眼前這個呆滯了一秒的胖子徹底廢掉,那怕日後沒重孫子聽故事。你特麼來撩老娘的時候,你咋沒這麼想?你今之前都眼瞎啊!
鵲巢鳩占還沒來得及調閱所有記憶細胞的劉浪當然不知道,眼前這位擁有“善良”品質又有表演才華的娘們兒,跟他可不僅僅是老熟人,還是他的下屬,昔日那個鍍金胖子的可沒少騷擾人家。
隻不過軍紀森嚴,鍍金胖子的騷擾也僅僅隻處於光動嘴的表麵形式,可不像他,見麵第一次就直接上手。
當然,別現在紀雁雪沒空告劉浪性騷擾,就是公檢法都在旁邊盯著,劉浪也得摸上一把。
有預謀的尖叫和遭遇意外本能發出的尖叫聲能一樣嗎?戰場用鮮血寫成的戰例告訴劉浪,那差別太大了。
有經驗的老兵能在第一時間察覺出異常,劉浪不想死在這兒,自然不會冒險。
生死麵前,醜已經不是必要因素,那怕就是位中年大媽,那一爪的伸出劉浪也毫無心理負擔。
這會兒醜妞兒紅著臉表演的很投入,那邊屈辱的國軍士兵們又有些躁動了,沒有那個血性男兒會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自家的姐妹遭此侮辱。
得意忘形的日軍士兵們也有些緊張了,紛紛把自己手中步槍和機槍的槍栓拉動並大聲嗬斥起來。
畢竟,俘虜有二三十人,他們才四個,加上那邊三個,不過一個不滿員的步兵班。
“你繼續,我去解決他們。”劉浪一邊低聲吩咐著,一邊迅速脫下身上已經滿是鮮血的日軍軍服。
不,確切的是把自己脫的差不多精光,在聲音已經逐漸轉低的紀雁雪麵前。
之所以叫差不多,那是還保留了一個露著半匝屁股的棉布大褲衩兒。
連殺三人,新鮮的人體血液已經灑滿全身,濃重的血腥氣不是因為劉浪受不了,而是怕被他要偷襲的對象聞出了味兒。
一個經驗豐富的士兵,能嗅到殺戮的味道。
劉浪當然不會犯這個低級的錯誤。
紀雁雪尖叫的聲音高亢起來,那全是被這個不要臉的胖子給驚的。
這貨,在戰場上比平時更顯“英雄”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