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皇甫月也是麵若冰霜,然而一旁樂穀已經率先出手。救援不得之下,皇甫月隻能焦急對著齊正說句小心,手中刀迎向直麵而來的金光之掌。
“師姐放心,我自可應付,”齊正回首給皇甫月一個放心的眼神,手中長劍已然出鞘。
“小子,好大的口氣,乖乖受死吧!”杜勝冷冷說道,真氣運行之下,長劍閃著淒淒冷光,直取齊正的胸膛!
麵對杜勝的話語,齊正不發一言,長劍揚起。
“劍式,淩風。”
口中一念之間,劍隨心動卷起狂風,迎向刺來之劍。身形如樹葉飄在風中,輕易間躲過真氣的震蕩。手中劍依舊緊緊在握,心中想道此人氣海階氣力在真氣的加持之下,已經將近一萬六千鈞的氣力,我竟然能輕鬆擋下!難道那天經曆的一切都不是夢?
就在齊正遐想之時,杜勝見一招無功後,再次提劍襲來。長劍夾著真氣,一招平削對著門麵而去。齊正回神反手就是一劍斜刺,劍尖點在對方劍脊之上,彈開對方長劍之時,順手劍招一變刺胸。
杜勝心下訝異,對方氣力居然能硬扛附著真氣的兩記劍招!這小子不是才剛要築基,怎麼可能有如此之大的氣力?築基之下最多不足千鈞之力,方才這小子都將近萬鈞之力了!
杜勝心想之下,麵前劍光一閃,忙將彈開的長劍手腕內旋擋開,身形後退避過。方才驚駭失神之際,險險被一劍刺中,杜勝滿臉怒意。奈何齊正一擊不中,已然欺身而上,不給他喘息的機會。
齊正心知雖然兩者氣力上相近,但是真氣不僅能加成氣力,還有一點是未開拓氣海所不能及的,那便是修複經脈血肉損傷的能力。
氣海階之前不管氣力如何,對戰或者修煉之間都會對經脈軀體產生損傷。之後隻能依靠脈輪進行長時間的修養,這便是築基修士經常打坐運行脈輪的緣故之一。一者修行壯大脈輪,二者調養身體經脈的暗傷。
在劇烈戰鬥時,往往真氣淳厚者,能對身體經脈的及時修複,所以生命力跟戰鬥的能力更加持久堅韌。在勢均力敵的情況下,往往是真氣淳厚者能夠笑到最後。
當然要避免脈輪跟頭顱被傷,畢竟還未到那種滴血重生的地步,除非是元神階大成。
兩人你來我往幾十招之後,齊正對自身也有了更高的認識。同時也摸清楚對方的底細,劍術不過爾爾。
原來經曆那次不可思議的事之後,自己竟然築基大成了,髒腑脈輪全部修成,五感也更加靈敏。不知是不是那股力量的緣故,這些脈輪竟然強的不可思議。同杜勝對陣幾十招帶來的震蕩,換做以往恐怕內俯四肢早就不堪重負,但是現在安然無恙,仿佛隻是經曆了劇烈運動一般。
回想之前杜勝的步步刁難,不懷好意,齊正眼神不禁一冷。在清晰了自身實力之後,齊正不再等待,手中劍起,“劍式,素月。”
漫天素白顏色的月光傾瀉而下,劍上鋪滿冷色光芒,如同冬日滿月的月光,清冷卻寒意十足。
光輝之下,杜勝頓時覺得四周的陽光不再溫暖,夾帶者一絲絲的冰冷束縛了他的四肢。頭腦清醒無比,但是手腳卻仿佛凍僵一般,動作上慢了幾拍。眼見那素白宛若月光的劍芒突刺而來,杜勝的眼中滿是驚懼之色。
“樂穀,救我!”
沒有真正麵對死亡的勇氣,那麵對死亡的到來,必然是膽顫心驚!
避無可避,直麵即將死亡的恐懼,讓杜勝心肝俱顫。終於支撐不住,大驚失色之下隻能寄希望於他人,瘋狂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