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七世衝進了自己的寢宮,打開了一扇隱秘的暗門,直通寶庫等他到寶庫裏一看,自己家族世代經營的寶庫,好像被土撥鼠拱過了一般滿地狼藉,心疼的眼兩眼發黑,捂著自己的胸口跌坐在地上。
他將大大小小的寶庫找了個遍,隻剩下埃格魯瓦和昂克雷兩個煉金術師,其他的什麼東西也沒剩下。安德烈七世怒火攻心,出了寶庫對衛兵吼道:“給我把寶庫封死!”衛兵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隻在心裏歎息:三位煉金術師,就這麼沒了……
安培將軍急急忙忙的進宮:“陛下,葛征的老婆和那個獸神體小女孩不見了!”安德烈七世咬牙切齒道:“葛征!”
葛征正坐在安洛克山脈的一座山峰上,手裏擺弄著一顆水晶球,水晶球內是一個全方位的影像,安德烈七世正氣的在寢宮裏摔東西,葛征的那些“小玩意兒”從各個角度,沒有視覺死角的將秦宮內的整個畫麵拍攝下來。
葛瑩奇怪的問道:“你看這個做什麼?”葛征也撇了一下嘴,收起了水晶球道:“確實無趣。”
葛征深入到星河大陸西北部的克魯瓦帝國了解了一下,奧斯塔帝國的戰事愈演愈烈,北方的薩默爾帝國和亞托帝國已經聯手出兵,侵入以前丹德拉帝國的領地內,德科蒙特受命北上,抗擊兩國聯軍。
亞托帝國的一股軍隊,從南方跨國邊境線竄入葛征領地內,結果被葛征的私人軍隊狠狠的教訓了一下,犀利的新式魔炮,各種鬼神莫測的新式武器,再加上毫無對手的空中部隊,亞托帝國派來試探的軍隊,丟下了三千多具屍體狼狽竄回亞托境內。葛征的私人艦隊,還派出了三艘新式戰艦,幽靈船一般的出現在亞托帝國的軍港附近,耀武揚威的炸掉了軍港上的一座指示燈塔,然後和亞托帝國派來追擊的艦隊在海上兜了三天的圈子,逗著他們玩夠了之後,突然加速,不到半天時間就把亞托帝國的海軍甩掉,消失得無影無蹤。
整個軍港事件之中,最詭異的部分是,亞托帝國一直有間諜監視著奧斯塔東南部的唯一港口鹿奧城,並沒有看到軍港出海。
葛征笑嗬嗬的對葛瑩說道:“這麼囂張的事情,肯定是索爾格維綸主使的。”
帝國的內戰已經引得星空大陸再一次大亂,葛征就算心係黎民蒼生,可是他一個人的力量有限,不可能照顧到整個大陸。隻是葛征這個時候不知道,因為他的領地固若金湯,一般的領主勢力也不敢輕易侵犯他的領地,所以他的領地已經成了戰爭難民的避難所,每天湧入領地內的難民多達數萬人,並且數字還在不斷上升。
雖然在這樣的社會形態下,子民就意味著財富、意味著領主的實力;但是突然湧進來這麼多的難免,對領地內的各種設施是一個巨大的壓力。市政官馬瑞斯忙得焦頭爛額,領地內現在金幣大把大把,可是糧食卻短缺了。
他不得不在鹿奧城張貼告示,請求商人們從另外兩座大陸上運來糧食,領主大人將會高價收購。
除了糧食之外,治療神官也十分緊缺,難民們大都身上有傷,這麼多的傷號,把治療神官們忙的不可開交。
還有很多問題庫繞著馬瑞斯,相比於負責軍事方麵的索爾格維綸和阿穆尼亞等人,他麵臨的問題要棘手的多。開始的幾天,馬瑞斯每天都在心裏詛咒自己那無良的領主大人,之後他就不再詛咒了,不是他想開了,是因為忙的他沒有時間去詛咒了。
……
瑪恩鎮是庫魯瓦帝國南部的一座中等規模的小鎮,不算是繁華,不過風情獨特,每天晚上古樸的村民們都會燃起篝火載歌載舞。最近正式豐收的季節,小鎮上一片歡慶。葛征選擇呆在這裏,除了因為這些風物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這裏是克魯瓦帝國南部的交通要道,經常可以看到一對對帝國士兵通過這裏調度。這印證了葛征的猜測,三大帝國之間恩怨千年,這樣一個大好的機會,北方兩大帝國不會放過的。
他一家三口住在小鎮上的冒險者公會辦事處內,這個小鎮辦事處規模很小,隻有一對父女,一幢二層小木樓。樓下前麵是辦公的地方,後麵是父女倆的住處。樓上三間房子是旅社。老頭的女兒今年隻有十六歲,長得清秀如水,手腳麻利十分勤快,房間打掃得很幹淨。
價錢要比小鎮上其他的旅館貴一些,葛征當然不在乎這點錢,他在乎的是這裏的冒險者公會的魔法網絡。通過同頻共振魔法,冒險者公會將自己所有的辦事點都納入了這個龐大的魔法網絡之中。
葛征等了幾天,好戲終於上演。安德烈七世終於從狂怒之中冷靜下來,人還是有各種生理需要的。於是,當紫色的魔法燈挑起,曖昧的光芒灑滿大床,安德烈七世和他最寵愛的妃子忘情的翻雲覆雨的時候,葛征一麵自己欣賞,一麵不忘了通過冒險者公會的魔法網絡,跟全星煉世界的冒險者們共享!
“噗!”無數冒險者把口中的賣酒噴了出去,大陸的某一個角落裏,胡子邋遢、落魄無比的老冒險者下意識的用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幹澀的說道:“這女人的大腿、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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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幾何時,日更一萬二也是三同學的家常便飯,可為啥最近就是寫不出來?春困秋乏,每天迷迷糊糊,就是睡不醒,唉,不管什麼時候,腦袋一沾枕頭就睡著了,醒過來還覺得一腦子漿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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