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金光耀眼,葛征忍不住用手擋在眼前。安培將軍臉上堆著他認為最“善意”的笑容望著葛征。葛征卻覺得,這人一身漂亮得不能再漂亮的戰甲,臉上掛著傻笑,實在是很滑稽。
“您是?”
“我叫安培,是旺夫角軍團的統帥。”安培很小心的介紹了自己的身份,生怕言辭中不小心夾雜了什麼帶有攻擊性的言辭,惹得人家不快。
葛征吃了一驚,沒想到這滑稽的老頭來頭這麼大。他還猜不透安培的來意,隻能客氣道:“將軍大人請進。”
安培走進來,先把一隻盒子擺在葛征手邊的桌子上,陪笑道:“這是我王的一點小意思,我王讓我轉告大師,他對之前發生的誤會,深表歉意。”葛征用手指一挑,木盒蓋子翻開,裏麵是艾瑞克的那顆死了也病怏怏的人頭。
葛征不由得眉頭一皺,連忙把盒子蓋起來,妞妞還在裏麵,別讓孩子看見了。“將軍大人,這是什麼意思?”他始終相信,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禮下於人必有所求。漢蘭達帝國的皇帝這麼做,不會是因為他的“心胸入大海般寬廣”,那根本不是寬廣,那是喪權辱國。
安培將軍繼續著他和善的微笑:“大師,請您原諒,我們處理的時間有些晚了,不過我們的誠意相信大師已經明白了。”葛征哼了一聲,眼神掃過那隻木盒:“確實明白了。”
他坐直了身體,看著彎腰站在自己麵前老將軍,有些不習慣。索性道:“將軍大人,有什麼事情,您就直說吧,我這人不喜歡拐彎抹角。”
安培將軍訕訕的笑了笑,搓著手說道:“是這樣的,我們安德烈陛下,想邀請您到漢蘭帝城做客。”葛征不耐煩道:“到底有什麼事情!”
“這個……確實有些事情需要大師幫忙,不過具體什麼事情,我王沒說,我也不敢問哪。”
葛征無奈,遇到這麼一個稀泥老將軍,他就算要發火都找不到發火的借口。
“大師,我王很有誠意的……”
葛征怕什麼?葛征有什麼好怕的?他原本都想去海上流浪了,現在有人眼巴巴的邀請自己去繁華的帝城,為什麼不去。
葛征一擺手:“我接受安德烈陛下的邀請,咱們什麼時候動身?”安培將軍一愣,他沒想到葛征的角色轉換的這麼快。他本以為葛征和漢蘭達帝國敵對了小半年的時間,要說服他從敵人變成朋友,要費不少的口舌。卻沒想到葛征很順利的就完成了這樣的角色轉換,讓他精心準備的一套說辭沒有了用武之地。
“啊,您這就答應了?”安培將軍失言道。葛征一愣:“那還要怎麼樣?”“沒關係……不,很好很好,我這就安排,咱們今天晚上就動身!”他連忙退了出去:“那我就不打擾大師您休息了,我去準備了,謝謝您的大度,謝謝、謝謝!”
葛征看著他點頭哈腰的退了出去,好很小心的給自己關好了門,很是莫名其妙。葛瑩抱著女兒走出來:“這是怎麼回事?”葛征兩手一攤,理所應當一般道:“我人品好唄。”
……
妞妞原本是準備學習母雞孵蛋的樣子坐在那四隻鳥蛋上,是那四隻鳥蛋走運,妞妞的行動被葛瑩製止了。她現在每天懷裏抱著那四隻鳥蛋,就算是吃飯都要人來喂,一刻不停的孵化者。
葛征對女兒越來越頭疼,這丫頭已經被自己和葛瑩慣壞了。
父母總是擔心:如果對孩子管束太嚴,擔心呀咿她的性格;管束的太鬆,又怕太嬌慣,將來不可收拾。其實天下父母千萬,孩子千萬,管教孩子的方式也是千奇百怪,尺度各是不同。無數人從小被人斷定“將來肯定沒出息”,不過長大了之後一樣活得很健康很開心,從小就開始擔心,未免有些杞人憂天。
那麼多沒有管教好的孩子,也沒有成為社會的毒瘤。
葛征一家在安培將軍親衛的保護下,安然抵達漢蘭帝城,這一路上,葛征也打消了疑慮,看來這不是一個陰謀,要算計自己,也不必如此大費周折。那麼,安德烈七世的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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