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塊金屬我們稱它為‘星引’,不過它最響亮的名字叫做‘厄運之石’。這個名字是那些所謂的‘神’們為它起的,隻要有人打開了上麵的厄運封印,也就打開了那些‘神’們的厄運。”鬼舟傲然地看了葛征一眼:“我想,你大約也能領略一些治神者的強大了吧。”
葛征皺了皺眉頭:“我有個問題。”鬼舟眉毛一揚:“你問。”“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神的存在嗎?”鬼舟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很好很好,你能有這樣的懷疑,真讓我開心。在我所引導的六個備選人之中,你是最有天賦的一個,太好了,哈哈哈……”
他好象真的很開心,足足笑了半分鍾,這才指著狼鴉說道:“如果沒有神,那它為什麼被稱作瀆神之器?”他又看了看葛征,意味深長說道:“備選者,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疑問,不過你現在的身份還隻是備選者,你要想知道的更多,就要獲得我們更多的認可。”他一揮手:“好好努力吧,三個月以後我再來找你……”
他的身影在袖子後麵慢慢隱沒進了黑暗之中,如同一片黑色的液體一樣波動一片,消失不見。
狼鴉很不喜歡這個人,因為他總把自己的當成一件物品。當那人很有噱頭的消失不見的時候,狼鴉突然摘掉了自己的護目鏡,腦袋轉過一百八十度,眼睛中突然射出兩道紅光。“滋滋滋”兩束紅光射在背後的牆根上。
“啊”鬼舟一聲怪叫,身影在他剛剛消失的相反的方向上浮現出來。“哈哈哈,果然不愧是瀆神之器!”大丟麵子的鬼舟不好意思再玩什麼障眼法,尷尬的笑了笑,拉開門出去了。
狼鴉重新戴上護目鏡,有些畏懼的看著葛征,就好象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很膽怯的等著家長責罵。葛征走過去,雙手抱住他的腦袋用力一擰,擰到了正麵。“嘿嘿,幹得好!你不喜歡那家夥吧?沒錯,我也不喜歡。我已經夠自大了,我怎麼會喜歡一個比我還自大的人,嘿嘿嘿……”
狼鴉愣了愣,葛征又說道:“這個笨蛋,連基本的語法都沒搞明白還這麼狂妄。他和它都分不清楚。”
葛征說完,推了狼鴉一把,自己順勢躺在床上:“睡覺,明天是我們在島上的最後一天,拍賣會最後一晚結束之後,我們就要啟程回阿克哈馬了。”葛征躺下之後,睡得格外的香甜。偏白撿了一個大便宜,就好象是美夢催化劑。
狼鴉愣愣的站了半晌,才滿懷心事的躺了下去。他本來就不用睡覺,這一下更是睡不著了。葛征沒有像鬼舟一樣把他當成一件物品,而是把他當成了一個人,隻是這一點,已經讓他的心裏有一種暖洋洋的感覺了。
……
迪諾拉穿著一身鑲著銅釘的皮夾坐在城牆上,後背靠著凹凸起伏的掩牆。寶藍色的虎鯊刀在她的手中一遍遍的來回擦拭著。盡管它已經飽飲人血,刀鋒上卻沒有一個缺口。迪諾拉視它如生命,每一次擦拭的時候,都如同在愛撫親生骨肉的母親。
諾羅敦就坐在她的對麵,和在德爾遜王城的時候相比,此時的諾羅敦多了幾分滄桑,少了一些商人似的精明和學員的稚嫩。
城牆下,橫七豎八的躺倒近百具屍體。
諾羅敦道:“斥候騎兵隊已經來了,恐怕大股的敵人很快就到。”他看了看迪諾拉:“葛老師在阿克哈馬城,那裏很安全,你帶著德克蒙特的衛隊先過去吧……”迪諾拉大怒,跳起來用寶藍色的刀尖指著諾羅敦的鼻子:“臭小子你當老娘是什麼人,這種時候你讓我先逃跑,你幹嘛不跟我借了虎鯊刀直接割斷老娘的脖子,那樣還痛快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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