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征抱著手臂站在一旁,下巴微微上揚,冷冷的看著克婁巴特拉。
鑒定執事不得不承認自己可能真的看走眼了,她略帶歉意的朝葛征看了一眼,卻沒有去理會冒險者工會的嘲笑。
克婁巴特拉那保養的很好的修長手指一翻,一塊小巧的鏡子出現在手中。“費爾薩克,這就是我們煉金術士協會的鑒定手段,比起你們兩步驟的鑒定手段,我們隻需要簡單得一步就行了。”費爾薩克哂笑一下,卻不以為意。兩步、一步都是鑒定,再說了一步未必就比兩步先進哪,使用起來放、鑒定的等級準確才是關鍵。
克婁巴特拉用鏡子將葛征的手鐲一照,鏡子背麵浮出一行魔法字:準神器二階。她的臉色一變,失聲道:“真的是準神器!”
“這不可能……”托馬斯•利伯再一次大喊道。見他還要抵賴,葛征已經不耐煩了,他一把抓住托馬斯的胳膊:“不要再拖延時間了,快點宣布比賽結果!”“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就算是帕拉切爾蘇斯也不可能完成這道命題,你怎麼可能……”
他還沒說完呢,葛征已經衝上來劈劈啪啪正反連扇了他四個大嘴巴,然後義憤填膺道:“我生平最敬佩的人就是非人匠師大人,你敢直呼大師的名號,對大師不敬,我就替大師教訓你!”
托馬斯•利伯一向自詡和帕拉切爾蘇斯平起平坐,直呼他的名號早就習慣了,卻沒想到今天碰上了葛征。
葛征抽了四個大嘴巴,憋了一天的怒氣消減了一些。他朝愛爾維和讓•迪比招招手:“你們過來宣布比賽結果。”愛爾維還有些猶豫,讓•迪比已經毫不猶豫地跳上擂台,大聲地宣布:“這場比賽獲勝者是,東勝學院的葛征葛大師!”
葛征心滿意足的拿到了三分,將那隻手鐲交給克婁巴特拉:“剩下是你們的事情了,和我無關。鑒定之後記得給我送回來。”說完,跳下擂台帶著狼鴉和自己的兩個學生走了。他倒是不擔心,煉金術師協會和冒險者工會會私吞了自己的作品。
博辛瓦本來還想留下來看熱鬧,可是看葛征步伐堅決,沒奈何趕緊追了上去。路上,博辛瓦問道:“老師,您真是信仰的戰士!為了尊敬的人,敢和世界上任何的邪惡勢力作鬥爭,您是我的偶像,我以後也要向您一樣……”佩琳皺著鼻子笑話他:“行了,你的煉金術水準不見長進,這拍馬屁的功夫倒是有了長足的進步。”博辛瓦尷尬一笑。葛征看到四周沒人,嘿嘿一笑:“我認了那老家夥一天了,好不容易抓住一個機會,當然要狠狠揍他兩下解解氣。”博辛瓦目瞪口呆:“那您對帕拉切爾蘇斯大師的敬意呢……”“我當然很尊敬他了。”葛征心中把那個“他”改成了老帕:老帕啊老帕,今天我不能動用真元力,四個大嘴巴沒把你的老對頭的老牙抽掉,我對你很愧疚啊。
克婁巴特拉目送葛征離去,低頭看看手裏的那枚手鐲,越發相信葛征又能力在四個小時的時間內煉製出一件準神器了,否則他怎麼會這麼不在意的就將一件準神器甩給了自己?顯然這種檔次的作品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別看了,”費爾薩克捉弄她道:“你那捂了幾十年的春心要是發芽了,以後也有的是時間思春,人家都鑽進樹林了,咱們是不是該辦正事了?”
克婁巴特拉惱怨的等了他一眼,淡淡吐出四個字:“為老不尊。”
她將手鐲放回了桌子上:“我已經鑒定過了,準神器二階,現在輪到你們了。”
托馬斯•利伯從戰士係叫來了三名學員保護自己,可是葛征出手太突然,那些學員雖然被叫來保護托馬斯老大師,卻根本沒有想到,竟然有人敢動手打了“德高望重”的托馬斯•利伯,從葛征動手,到他帶著學生揚長而去,三名學員都愣在那裏,沒有一點反應。
托馬斯的臉被打腫了,幸好他滿麵的胡子也看不出來。不過說起話來可就有些含混不清了。托馬斯•利伯竄到克婁巴特拉的麵前,大叫委屈:“煉金術師協會就這麼看著葛征行凶?”克婁巴特拉眨了眨眼睛,神態間還有些小女孩般的天真好奇:“難道,煉金術師協會是一個以維護世界和平為己任的組織?”
托馬斯頓時一迥,下麵的冒險者看到他好像被打了的孩子像母親哭訴一般跑到克婁巴特拉麵前叫委屈,卻被人家一句話給頂了回來,頓時哄堂大笑。老大師的臉上可掛不住了,他怒氣衝衝的對克婁巴特拉說道:“鑒定執事閣下,我為煉金術師協會做出過巨大貢獻,我想阿維森特會長大人一定不會讚同閣下這種作為的!”他丟下了這句場麵話,也知道繼續留在這裏隻能自取其辱,怒氣衝衝的率領自己的學生離去了。阿納爾德不陰不陽的道:“一個隻會打壓新人的老大師,和一位能夠自四個小時內煉製出一件二階準神器的天才,你以為阿維森特大人會選擇誰?”
他的聲音不大不小,恰好讓周圍的人都聽到了。這道選擇題的答案不用別人來告訴那些冒險者們,於是又有一片口哨聲和嘲笑聲歡送托馬斯•利伯。
老大師帶著自己的學生,在夜色之中狼狽不堪走得飛快,他們慌慌張張的背影,怎麼看都像是逃跑,和葛征剛才昂然而去的姿態相差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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