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哭,哭得山崩地裂,哭得石破天驚,哭得天昏地暗哪。葛征傻眼了,正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呢,薇席一隻小拳頭擋著眼睛,丟下半截鼓槌扭頭就跑,兩個小辮子左右搖擺,淚花灑落。
圍觀者們都對奇裝異服的葛征,投去了由衷敬佩的目光——就像他敬佩薇席的老爹一樣的那種敬佩。
阿奎那大師和拉米爾院長氣喘籲籲的趕來,恰好看到了最後一幕。阿奎那大師暗自搖頭:煉金係招惹上了這樣一隻魔鬼,從此永無寧日了。
拉米爾看到葛征竟然擰了薇席的小臉蛋,老懷大快,這個危險的動作他早就想做了,曾經在心中意淫了無數遍,自己怎樣狠狠地擰這個不聽話,專給自己惹麻煩的小淘氣包。
可是這小淘氣包的師傅是自己的老冤家,她老爹又是自己的財神爺,拉米爾也隻能在心裏意淫一下而已。要是真的做了,第二天阿達維登就會拎著她的斷神錘砸了自己的辦公塔樓;而帝國宰相肯定不會給自己金幣重修辦公塔樓。
“小葛,我果然沒有看錯了,很好、很好!”拉米爾笑眯眯的拍拍葛征的肩膀,就差說出來“我很看好你”了。
院長大人眼中閃過一絲寒光,葛征的那件武器明顯不是術器,到底是什麼,葛征不說拉米爾也不會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拉米爾就當沒看見了。不管怎麼說,這個人才在自己的學院內。
阿奎那大師不住搖頭,心頭叫苦道:院長大人您這不是添亂嗎。
“可是學院大門……”葛征支吾道。拉米爾隨意的擺擺手:“學院大門已經被這小淘氣包拆了三四次了,不在乎多你這一次……”
“院長大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個身披著銀色魔法師袍,一臉陰鬱的男子快步走了過來,看到滿地的狼藉,他的臉色更加陰沉了。校紀處大熊主任亦步亦趨的跟在他的後麵。
葛征已經猜到了:這位肯定是第一副院長安德尼爾森了。
果然,拉米爾兩手一攤說道:“安德尼爾森,這還用問嗎,這座學院內,敢拆了校門的人除了那個小壞蛋還有誰?”
安德尼爾森身後的比爾走上前來,趴在他耳後說道:“就是他!”他的眼睛瞟了一下葛征。安德尼爾森盯了葛征一眼:“那麼,又是誰和她一起,把學院搞成這個樣子的?”
葛征心中冷笑,表麵上卻一如平常,淡淡的看著第一副院長。
他站出來:“是我。”
“我就知道是你,臭小子,你一來學院,就接連不斷的惹出事情來。”比爾憤憤道。
葛征不由得笑了:“大熊主任,好像不是我惹事,而是事惹我吧?”比爾正要反駁,安德尼爾森一抬手,比爾不甘心的退了回去。
“這位就是最近很著名的煉金係新的主將導師吧?”第一副院長換了一副嘴臉,盡管想要做出很親善的神情,不過他那張仿佛世界債主的麵孔,實在很難讓人有親近感。
“我就是那個叫葛征的。”
“嗬嗬,年輕人有前途,好好幹,東勝學院的未來終究是你們的。”他不痛不癢的說了兩句,然後又對拉米爾說道:“院長大人,我還有事先走了。”
安德尼爾森帶著大不甘心的比爾離去,拉米爾眉頭一皺,嘟囔道:“這家夥今天怎麼轉了性子……”
葛征也很奇怪,原本他看到安德尼爾森氣勢洶洶的殺來,還以為今天少不了一場唇槍舌戰,沒想到他竟然這麼輕易的就放過了自己。
“行了,沒事了,大家都回去上課吧。”拉米爾喊道。院長大人又把後勤處的人叫來:“休整一下校園,所有的話費列一張單子,數目後麵加個零,送去給宰相大人。”
陰鬱的安德尼爾森和比爾出了校園,比爾不甘心的問道:“大人,您為什麼不懲罰那個小子,您看他那副嘴臉,分明是沒有把您放在眼裏啊!”
安德尼爾森臉上那一絲親和力在他轉身之後就飛速消失了,不過這樣的滿臉陰沉,反倒讓他的臉看上去更協調了——似乎這人天生就應該掛上一張陰謀的麵孔。
“哼,有拉米爾那個家夥在,還有阿奎那,你以為我們能懲罰他嗎?”比爾作恍然大悟狀:“大人您的意思是……”“不要著急,下個月拉米爾就要去丹德拉帝國的聖索科城參加大陸五大學院的院長交流會,到時候……哼哼!”
“大人英明!”馬屁神通的奧義至高境——大熊無差拍: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拍馬屁的機會。
校園內,眾人散去之後,葛征偷偷摸摸的從地上撿起那半截槌柄。“真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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