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死。
而此時那些跪地的大臣們則高聲呼喊起來:“我主歸位!”“我主天臨!”“臣等有罪”
在這一片喧囂裏,江夏抿了抿嘴唇,起身望著他們:“都起來吧,你們也是迫於無奈,我知道,你們放心,人已死,過去的事就過去了吧!”說著他轉了身看向眾人:“琴藝之比!”
“魏國贏了!”葉菲兒說著衝他一笑,將一旁的簽籌拿了過去:“祝賀你奪回政權。”
江夏淡淡一笑:“我隻想愛護我的臣民守護好這片國土!”
“你可以的。”葉菲兒話音才落,就聽到悉率之聲,轉頭看去就看到北齊王披著鬥篷帶著金吾衛已經離去,他那兩縷紫色的發,微微有些泛紅。
……
黃昏的天色,宮殿在餘輝送上的霞帔裏詭異的安寧著。
以往這個時候,各區的宮殿裏,不是歡歌笑語虛度年華,就是摩拳擦掌用心準備,但是這一夜他們都安靜了下來,因為今日之事讓他們太多震撼。
那一場舞已經不足所道,那一場琴藝帶來的異象也叫眾人不敢再提,但是,每個人都記得當魏國守護之身魂降顯身時發生的一切,“他”淨化了江峰,“他”對話了北齊王,那古怪的對話,莫名的叫他們膽寒。
葉菲兒站在哥哥的宮殿外不安的來回走動。
江夏以真身彈琴拂曲,隻因身著男裝,燁太子竟然不察,加之後來發生的事,更沒發現江夏就是夏花,結果一回殿竟然問她夏花被自己藏去了何處,她糾結著要怎麼說,才能避免哥哥過於激動,而江夏自己來了,他說要和燁太子單獨談談。
哎,解鈴還需係鈴人,葉菲兒自然退在外等。
吱呀一聲殿門打開,本束著發的江夏散發而出,他對著葉菲兒歉疚似的一笑:“沒事了,隻是……”
自己的哥哥什麼身軀,她怎麼不清楚,隻怕還是氣得夠嗆:“沒事,我照顧他!”
江夏眼望著葉菲兒,忽而伸手遞送上一個疊的反方整整的輕紗:“給你的!”
“這是什麼?”葉菲兒好奇的拿過打開,她看到了一些字,但是基本上沒幾個認得。
“我會用一輩子的時光來彌補對你的歉意,這是我昔日答應你的退路,我魏國上至王後,下至臣民,任你選其一,隻要你要,我便給!”
葉菲兒眨眨眼,疊好收進了袖袋裏:“謝謝!”
江夏再從另一個袖袋裏取出了金色的絹書。
“還給?這又什麼?別說你禪讓啊?”葉菲兒盯著他話雖戲謔,表情卻是嚴肅的。
江夏把絹書打開對著葉菲兒:“這是求婚國書,我魏國願與東錦皆聯姻之屬,同盟共存!”
葉菲兒愣住了,隨即轉了頭和身子:“你幹嘛逼我,你明明知道我怎麼想的!還有,這東西你給錯人了,要給,也是給我王兄,由他帶回去給我父王!”
江夏的嘴角泛起一絲苦澀:“我給你隻是讓你拿著做你一條後路,假若,你輸了賭約,也不必為難自己嫁於他,隻消說與我魏國早定婚約即可。”
葉菲兒驚詫的回頭望著他:“你,你瘋了?你不怕惹上北齊?”
“不怕,我願出來護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