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後背滲滿了汗水,混著剛才冰冷的水珠。張子柔抑製不住地開始顫抖,之前的請景,悉數浮現在她的腦海,是他,趕過來救了自己。但陸玦沒有留給她太多思考的時間,強勢的氣息將她包裹著。
張子柔用著自己僅存的意誌,將原本環著陸玦的手擋在了他的肩膀前。
可是她渾身都是軟的,藥效還沒有完全褪去,她的力氣根本不足以改變什麼。
陸玦沒有停下他的動作,手一扯,裹在張子柔身上的浴袍直接就掉了下去。
陸玦的吻越來越激烈,“張子柔,我真的好愛你啊。”
張子柔猶未反應過來,他的吻已經鋪天蓋地般地落下來,又急又密,霸道而又強硬,她透不過氣來,隻得用手去揪他的衣領。她像是垂死的人一樣無力地掙紮:“不,不行……”
可是他不顧了,他什麼都不顧了,惟有她是真切的,是他渴望已久的。他不想再等了,筆記本就是最好的證明,他們都很愛彼此,愛到骨子深處了。
他的呼吸急促地拂過她耳畔,有一種奇異的酥癢,她的身體抵在他的懷中,四處都是他的氣息,都是他的掠奪。
菊花的香靜靜的,滿室皆是清逸的香氣,他想到菊花酒,那樣醇的酒裏,浸上幹的黃山貢菊,一朵朵綻開來,明媚鮮活地綻開來,就像她一樣,盛開在自己懷中。
光線昏暗的房間裏,空氣裏彌漫著曖昧的氣息。散落的衣服被隨意丟了一地。
陸玦醒來看著身旁熟睡的張子柔,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愣了愣神,輕撫了一下她的頭發,替她把被子往上蓋了蓋,起身穿好衣服,簡單洗漱了一番,就聽得手機鈴聲響起來了,他慌忙按下了接聽鍵,關上臥室的門,走到客廳,生怕吵到張子柔睡覺。
“喂。”
“喂,陸總,事情都已經辦妥當了。”司機跟他彙報著情況。
“嗯,文件都拿到手了?”
“對,昨天晚上都已經成功破譯了,文件也已經都發給總公司那邊了。”
“嗯,總公司那邊怎麼說?”
“他倒是沒說什麼,提了一句,既然任務已經完成,讓你們盡快回去。”
“好,我知道了。”
“陸總,張小姐沒事吧?”
“嗯,沒事了,不過這件事我不希望再有其他人知道。”
“陸總放心,我都知道!”
掛了電話,陸玦躊躇了一會兒,還是給陸非衍打去了電話。
沒有給他太多的思考時間,電話那頭就傳來聲音,“陸玦。”
“哎,陸總。”
“張子柔怎麼樣了?”
“已經沒事了,不過歐陽邵東那邊,對不起,陸總,是我沒有考慮清楚,讓您難辦了,我甘願受罰,隻求不要連累張子柔,有什麼我一個人承擔!”
“你們立了功,我為什麼要罰你啊?”
“可是…”陸玦知道,他昨天的行為肯定鬧得很不愉快,陸非衍那邊也很難辦。
“歐陽邵東那個孫子早該治了,分公司這也垮了,沒事,一切有我呢,你們平安回來就好。”
“陸總,謝謝您的信任。”
“說這些沒用的幹什麼?抓緊回來吧!”
“好,陸總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