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他用這種下三濫手段坑害過許多人,沒想到今日栽在陸玦手裏,剛剛動手幾番,他心知自己絕不是陸玦的對手,陸玦定定站著,靜的像一尊雕塑,黑色外套垂在身後,
右手依然是剛剛扼住歐陽邵東脖頸的姿勢。
明明是在室內,周身卻如同風起雲湧,平地起了黑暗的漩渦。陸玦處於漩渦中心,眼神黑暗淩厲,嗖嗖射向在地上喘息的歐陽邵東。
歐陽邵東說到底不過是外強中幹,憑著一副皮囊和自己父輩的身份巧取豪奪罷了。
此時歐陽邵東趴在地上,渾身疼痛早已不能動彈,陸玦巍然直立,眼神如劍,呼嘯著風聲朝他這裏衝來。
“陸副總,怪我,我……我有眼不識泰山……動了……你的人。”
“陸副總……我……我有罪……”
歐陽邵東身體開始顫抖。
歐陽邵東看陸玦依然怒意雄渾,聲音都帶了幾分抖意。
“陸副總……還望……高抬貴手……是我一時……迷了……迷了心竅……”
一邊求饒,一邊看了一眼沙發上的張子柔,張子柔這時正值藥效,眼神迷離,渾身灼熱,剛剛被他撕開的領口處可以看到,胸口也是一片通紅,歐陽邵東見狀,立馬認錯乞求起來。
“我真的不知道這女人是您的人!求您放過我!我之後一定在你們陸總那裏幫你美言幾句。”
陸玦臉上突然冷笑起來,一步一步向躺在地上的歐陽邵東走來。
歐陽邵東見狀向後瑟縮起來,陸玦的腳步聲在他耳中如洪鍾擊鳴,震得他腦中昏顫,隻覺天旋地轉,陸玦腳步停在歐陽邵東麵前,歐陽邵東盯著男人黑色的皮鞋,鞋麵在冷冷的燈光下,也泛著寒芒。
陸玦提起歐陽邵東的衣服,強迫他和自己對視,歐陽邵東感受到來自極冷的寒意,陸玦臉上那一絲冷笑讓他一瞬間心髒收緊,
“對我的人下了手,讓我放了你,還想見陸總,你覺得,可能嗎?”
歐陽邵東不肯死心,依然苦苦而道,“陸副總,陸副總,您放過我吧!我真的並不知道……”
“嘭”一身,剛被拎起的歐陽邵東臉朝下砸在了地麵。
門外有人聽到響動,趕忙衝進來查看情況,想要為歐陽邵東出頭,待到看清動手的人是傳聞中的陸玦本人,而平時威風得意的老總歐陽邵東卻孱弱地躺在地上,一幹人等也頓在了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陸玦不想和他繼續浪費時間,想趕緊上前去查看張子柔的情況,結果就聽得歐陽邵東說,
“陸玦,你不要忘了,我父親和他父親可是一同打江山的夥伴,你今天如果把我怎麼樣了,你拿什麼和陸非衍交代,與共與私,他都一定不會放過你。”
歐陽邵東見這麼多人進來了,自己的臉麵已經蕩然無存,為了挽回自己的尊嚴,作死地挑釁著陸玦。
“歐陽邵東,你剛剛說了些什麼?”已經轉過身子的陸玦聽得他這麼說,猛然轉身,冷冷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