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門之後,那個假裝正在工作的陸非衍停下了手中的鋼筆,抬頭掃了一眼陸玦,陸玦便說:“我跟秦小姐說您正在忙,沒有空見她。”
“嗯。”
陸玦覺得陸非衍的行為很奇怪,一邊想著要見秦意歡,另一方麵又不願意見她,在愛情中的男女就是這麼令人琢磨不透的嗎?
秦意歡失望地回了原來的位置,她想陸非衍的心思她或許已經明白了,他不想理她,是不是也跟外麵的那些人一樣相信她和陸景淮之間真的有什麼?
難道他們已經回不去了?
秦意歡並不想讓事情發展成為現在這個地步,那就讓陸非衍冷靜幾天吧,給他時間考慮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
瀾城的報紙對於秦意歡的報道一度發酵,有的人甚至肆意編造謊言,說她和陸非衍之間還有一個孩子,要不是秦意歡太明白自己的經曆恐怕都要相信了,更別提別人了。
公司裏對於秦意歡的議論也變得越來越多了,紛紛在背地裏說她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扒著陸非衍不行還要帶著陸景淮,全市最優秀的兩個男人她都要占著。
就連她之前已經澄清過抄襲作品的事情還要拿出來再提一下,否認官方的澄清,堅持認為是秦意歡抄襲了。
尤其是陸非衍,被她耍得團團轉,真是可憐了他。
這一切明明都不是真的,可還是被她們當做飯後聊資,隻要看到她的醜聞就開心得不行。
秦意歡握緊拳頭,在心裏不停的告訴自己,不要去在意,那些人都是恨不得拉她入地獄的,誰會來救她於水火之中?
下午的時候,有人過來找她。秦意歡又以為是那些想要來發現八卦的小記者,她才不想要理會。
結果是好朋友蘇暮清,秦意歡才好歹鬆了一口氣,趕忙迎了上去,帶她去了樓下的咖啡廳。
蘇暮清也是在新聞上看到了秦意歡的事情,擔心她想不開,特意退掉了好幾個病人的預約過來。
蘇暮清拉著秦意歡的手說:“意歡,你還好吧?”
秦意歡苦笑著搖搖頭:“慕清,我現在一點兒也不好,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為什麼他不相信我?”
蘇暮清握緊了她的手,皺著眉頭鄭重地說:“意歡,不要怕,我在你身邊,我相信你。”
秦意歡眼裏閃著晶瑩的淚花,她沒交錯蘇暮清這個朋友,在她失意的時候特意趕來安慰她,保護她。
突然覺得那些人的言論對她來說也不是那麼重要了,她要去在意幹什麼?
“哎,我能理解你現在的感受,之前的我也是這樣,所有人都在指責我,不相信我……”
蘇暮清說著說著,眼神不知覺便黯淡了下來,她在蘇家,被人冤枉的事不是沒有過。多了便覺得,再多的解釋也比不過一個相信的眼神。
“沒關係,我們一定會挺過去的。”
秦意歡和蘇暮清相互對視了一眼,就已經明白了對方心裏想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