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長夜過去,眼睛微閉著,“終於搞定了。”我睜開眼睛,吐出一口氣,我才發覺我還真是倒黴,自己都快掛了,還要先救別人!不過好在魂靈噬禁咒大部分已經被背誦和理解,禁咒果然是不比普通的魔咒啊,和魔法學院教授的魔咒簡直判若兩物,在潛意識中有三次差點被反噬,看著渾身滲出不少的血,看來我還真算得上是最廢柴的魔法師了吧!
接下來的步驟就是修煉了吧,我閉上眼睛,順著魔咒指示修煉,順便在身旁布下一道修煉時必須用的結界,一道無形中依稀可見的淺綠色屏障完成,才擦擦頭上已經決堤的汗水,“累死了,這邪門爛咒語要不是救人,我才懶得練他。
能量攀附在身體上,我盡力調整的呼吸瞬間就被打亂,“就快了,就快了!”我能感覺到快成功時的預兆,隻是接下來就開始出現問題,體內的原本是屬於最溫和的木屬性靈氣竟然開始燃燒,而且有繼續蔓延的趨勢,糟了,雖然及時結出手印,雖然有結界的保護,樓上還是發生了一場世紀大爆炸,所幸有結界保護,才沒有釀成火災什麼的,隻是極大的爆炸從我的身體中爆出,被這一弄身體立馬失去支撐,被一股說不清的感覺給弄的飛了出去,渾身“轟”的一聲撞到牆上,牆上出現了幾個凹陷的痕跡,我重重的喘息著,手上的焦痕依舊在冒著煙,好險,差點就把命給丟掉了,這時候,土牆瞬間被撞擊的碎片亂飛,樓下的人自然是湧上來。
“呼,好險,差點就來個壯誌未酬身先死。”我在樓上感歎著。
“喂,木澤,你沒事吧!”聽這話就是郭楓。
揉揉頭上的傷,手放下,竟然有著血跡,真是“下血本”了啊。
“噢,沒事。”心裏苦笑,事情出的可不小小啊。
“硬說沒事的人……”身後傳來一個聲音,我轉身,“什麼人?”
朱淩站在窗口上,“第一次見呢!”
“用不著你管,我好得很呢。”我死撐,可不爭氣的傷口又裂開。
“這個傷?”朱淩看著地板上斑斑的血跡和我的傷口和房間牆上出現的凹痕,“是修煉禁咒的時候弄得?”看著朱淩綠色無公害的不解神情,我答了一句。
“喂!”朱淩掉過頭,“那個傷不治的話,會死的。”淡淡一句話我有些吃驚,算了,誰知道他怎麼知道我受傷的。(那個爆炸隻要耳朵沒聾就會發現的吧)
“我的命長,自己來吧,你去叫郭楓再加固一下土牆吧。”說完顫顫巍巍的扶牆站起,又布下結界,用已經開始發抖的手結出手印。
“哦?不怕死嗎?”朱淩看著我倒是樂了。
“現在救人最要緊,沒時間管這個了。”我準備再次運轉靈氣的時候卻是很困難,不過還是可以運轉,“還是我幫幫你吧。”說罷跳下窗來,手中聚氣,一個壯觀的水藍色能量球。“不用。”我果斷拒絕,朱淩倒是一臉不悅,好像她是什麼大小姐似的。
“我還幫定了。”一股能量看來是屬於麻醉性的,準備把我麻醉嗎?現在可不行,我還沒修煉成功呢!能量被結界擋下,這就是木係魔法師最大的好處,能夠提早學習到基本的防禦結界,雖然不怎麼強橫,但防禦一般的物理攻擊已經足夠,不過始終都是基礎,就算有著這樣的天賦與特權,可在大屠殺的實戰中可是……
“哦。”朱淩依舊站在窗口,“防禦結界嗎?看來還真是個不正常的人,我可不想變得像你一樣,既然不想我幫你,那……”說著朱淩轉過身,“我走了。”語氣冷冰冰的,但還是有種複雜的情愫摻雜其中。
“你趕快走,拜托哦。”我比中指,可實際的疼痛又是把我剛剛彙聚為數不多的靈氣震蕩的有些虛浮。
“還有,最好抓緊時間。”說到這裏欲言又止,說完一個連男孩都很嫉妒的瀟灑轉身,消失在我的視野之中,她的話引起了我的不少注意:莫非是,陳焰軒的病情又惡化了嗎?我正這麼猜測著,樓下的一聲聲痛苦的呻吟驗證了我的推測,於是便不顧滿身的傷痛,準備從窗口跳下,“嘭”的一聲撞在一股無形的屏障上,又是一聲輕咳,嘴角的血跡順著臉龐流下,“這是?結界!”我不置可否的在心中想:這股結界的力極為強大,竟然是無色屏障,但細細觀察這應該是老師布下的,法師九級及時魔法師中最為高級的等級,法神的結界幾乎是可以抵禦一切的傷害,當然僅限於魔法。但這種結界也同樣可以抵禦大量的物理攻擊,比如說拳壓腿壓,對於每個認識到魔法世界的人來說,法神九級永遠是一道令人心曠神怡的等級,隻是這需要極大的努力,就算是老師這天才也是足足修煉的二十多年才達到法師五級,可見這需要多少的努力。
拭去嘴角的血跡,“木澤,現在有些事你可能不懂,可是修煉魂靈噬才是現在的當務之急,也許你不知道為什麼我要封鎖房間,但隻要你能三拳打破我的結界時,你就會我這麼做的用意了。”導師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這應該是存留於結界中的意識,因為受到了外力的衝擊才被激活,不過……